男人身型高大健碩,五官輪廓立體而深邃,猶如希臘雕塑,完美中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簡直是上帝的寵兒。
傅堯年見沈嫿一直動也不動地盯著自己,還以為是自己突然進來把她給嚇到了。
“沈嫿。”
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響起,空中好似盈漫著男人剛沐浴完清爽好聞的沐浴露氣息。
沈嫿突然臉色爆紅,心底忍不住暗暗唾棄自己,不就是個美男嗎,自己竟然看呆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男人會知道她的名字。
傅堯年看著沈嫿一會表情怔楞一會小臉通紅,還以為她是感冒了,
“你怎麽了?臉色看起來這麽奇怪?”
“哦,哦,沒事沒事,這裏麵太悶了,走,我們出去。”
沈嫿反應過來之後,急忙推著傅堯年往外麵走,不想被他看穿自己的心事。
出來之後,沈嫿還沉浸在剛剛的尷尬之上,
眼睛都不敢亂瞟,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之上。
一時之間,空中的氣氛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沉默……
“咳,咳”
最後傅堯年先打破了這種沉默,輕聲的咳嗽讓他的臉色稍微紅潤了幾分,
沈嫿聽到聲響,忍不住抬眸望去,突然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男人的胸膛是光滑的,根本沒有任何紗布的痕跡,
“你的傷口還沒包紮嗎?”
沈嫿無奈的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知道自己就是個勞碌命,為什麽要一個心軟答應送他回家。
“嗯。”
傅堯年麵色清清冷冷,除了有些蒼白,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受了刀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