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千惠欲哭無淚,從小堂哥就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小時候,每次自己找他玩,他都不愛搭理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麽,所有的親戚裏,她最喜歡堂哥傅堯年,俊美又優秀,每次看到他自己都會很開心。
但是隻要一和他說話,堂哥的語氣就很冷漠,好在自己一直都是愈挫愈勇。
當董千惠還在自我安慰的時候,傅堯年已經草草吃完出門去了,董千惠看著傅堯年高大健碩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光芒。
玖吧,
“老傅,今晚又來喝酒,最近軍區很閒嘛。”陸湛洲一臉玩世不恭地戲謔道。
“閉嘴,喝酒。”傅堯年毫不客氣地打斷他。
“我說老傅,人昨晚不是被你帶回家了,今天怎麽還一臉惆悵。”陸湛洲一臉壞笑。
“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嗎?”被傅堯年猝不及防的哽了一下。
想到昨晚遇到的那個女人,陸湛洲一整夜都在重複那個夢,心下一陣煩躁,鬆了鬆自己的領帶。
“老傅,來,好久沒練練手了。”
傅堯年將威士忌一飲而儘,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活動了下手腕,淡淡地說了一句“來”。
……
傅堯年和陸湛洲一前一後相繼走出門外,王士官他們簡直要驚掉了眼珠子。
這還是他們家那個一向清冷素淨的少將大人嗎,還有陸總,兩個人平時多少光風霽月,高貴冷清。
而現在兩個人的臉上都不著不同程度的淤青,腫傷,根本看不出本來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