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信也是附和著點頭,表示同意。隨即他心裡想到了一些傳聞,便和餘少東說道:"餘東家,在下這幾天聽到一個傳聞,關於韓度的,或許你感興趣。"

餘少東見陸有信笑意盈盈的說話,便也笑著問道:"什麼傳聞"

"是這樣的,聽說那天在西市......"於是,陸有信便將韓度那天在西市上,非要買海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當然,在陸有信嘴裡韓度是要買豕食來吃。

"哈哈哈......"還沒有把陸有信的話給聽完,餘少東就激動的拍著桌子狂笑。聽到韓度買豕食來吃,他胸口這幾天一直鬱結著的一口惡氣,忽然就消散了。就連他臉上被韓度打的地方,也忽然就不痛了,感覺不到了,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彆。

"痛快,真是痛快。"餘少東痛痛快快的發泄一番。

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畢竟這年頭竟然有人吃那種東西,而且還是和他們作過對的人,怎麼不讓他們感到一陣舒暢。

餘少東端起酒杯,笑著示意眾人,"來董老,兩位東家,今天咱們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讓韓度吃豕食去,咱們吃人食。哈哈哈,喝~"

說完碰杯之後,餘少東一飲而儘。

酒鋪關係之路,一時之間這雅居裡麵觥籌交錯。

......

韓度吩咐好盧公公之後,便向朱標告辭。反正已經和盧公公說過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隻要對麵降價,咱們也跟著降。在降到三十文一百斤的價格之前,盧公公都可以不必告知自己。

朱標見韓度離開,他也從後院回東宮去了。

剛剛回到東宮門口,朱標便想起他答應過韓度的事情。朝著安慶居住的地方看了看,歎了口氣,揮手示意,朝著那邊過去。

朱標見到安慶的時候,安慶正在亭子裡麵,手裡端著一個瓷盤,無精打采的朝著水裡扔著魚食喂魚。

朱標沒有讓下人通報,就來到亭子裡麵。侍女依依看見朱標,頓時福了一禮,"奴婢拜見太子殿下。"

揮揮手,朱標免了正要行禮的依依。

安慶聽到侍女的話,回過頭來便看見了朱標。連忙放下手裡的盤子,小步跑到朱標麵前,笑著問道:"太子哥哥,你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安慶的話,讓朱標心裡頓時一堵。

上次主動來看往安慶是什麼時候,他還真的記不得了。一股愧疚的情緒浮上心頭,看著精神憔悴的安慶,顫聲歉意的說道:"是皇兄不好,皇兄以後都儘量都抽出時間過來看你,好不好"

安慶展顏一笑,搖著頭,低聲喃呢著說道:"太子哥哥不用管安慶,安慶很好的。太子哥哥你每天操心的都是國家大事,自要能夠記得安慶就好。"

朱標想說他可以每天來看安慶,但是嘴唇喏動了幾下,隻是發出一聲長歎。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他再心疼妹妹,但是國事纏身,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許諾每天來看她。

好在,安慶比一般女孩子懂事,知道那不現實。乾脆,直接拒絕了朱標。

這讓朱標的心裡,好受了不少。

看著安慶臉色有些蒼白,精神也不是太好,皺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精神這麼憔悴是不是身邊的人沒有把你伺候好"

說完,轉頭瞪大了眼睛,盯著一旁的侍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