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孟景林和席雲渺都早早的起床,不需要鬨鐘,席雲渺也沒再等著他的周末叫醒服務。
孟景林來敲門的時候,她穿戴整齊,背著背包,精神抖擻的開門,“早。”
孟景林上下打量她,“今天這狀態不錯。”
他從她身上取下背包,“你東西塞我包裡,我背著。”
席雲渺嘻嘻笑,“你真好,我就喜歡跟你一起出來。”
孟景林整理好背包,摟著她踩著地毯往外走,“昨晚睡的好不好?”
“好。”
“我以為你會因為想我而沒有睡好。”
“你最不要臉,你知不知道?”
“我要臉有什麼用,要你就好了。”
車子開到景區停車場,孟景林拿過後座的鴨舌帽戴上,同時又戴上了口罩。
“你乾嘛?是自己見不得人嗎?”席雲渺詫異。
孟景林要怎樣說擔心再被熟人看到,打聽到於婉言那裡去,他並不打算告訴她那些堵心的事情,很多不開心,自己承受,自己解決,他隻想讓她在他身邊開開心心的,高高興興的。
這也是昨晚他放她回自己房間的原因,不想因為自己的情難自已,將來如果萬一不能在一起,讓彼此尷尬。
他們中間隔著一條鴻溝,是他極端的父母無形中築造的。
“風大。”他回答,又拿過一個口罩遞給她,“你也戴上吧。”
希望這裡不再有人認出他們,可以真正瀟灑的玩一天。
兩人剛剛走進景區,孟景林的電話就響了,他借著上廁所的時間接的電話,於婉言讓他帶著席雲渺回家吃飯,商量訂婚事宜。
孟景林知道她並非真心的讓席雲渺做孟家的兒媳婦,也不想成全母親的算盤,不管她打的什麼主意,他不接招就不攻自破,“席雲渺不在南江市,她出差了,沒時間。”
“那你在哪裡?”
“媽,我和雲渺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你不要操心這麼多,有時間你就打打麻將逛逛街,我還有事,先掛了。”
他從廁所走出來,將席雲渺抱在懷裡,狠狠的吻上她的額頭,又快速放開她,“我可能得病了。”
“啊?什麼病?”
“相思病。”
席雲渺眨巴眨巴眼睛,這什麼意思?
孟景林笑著給她解惑,“上廁所的這幾分鐘,我都想死你了。”
席雲渺笑著推了他一把,“你惡心死了。”
他又拉過她的手,“走了。”
……
蔣愷霆帶著兩個孩子去了禦苑,讓爺爺和兩個孩子一起玩耍,讓爺爺開心,但是自己一點都不開心。
他的腦子裡總是在想,在陌生的城市,他們會不會住一個房間,都是男人,如果是他,他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那麼他有什麼理由希望孟景林能夠做柳下惠?
他想讓兒子查一查,但是又不好意思讓兒子特意去查這種事情,內心的煎熬無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