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什麼好人,想他們乾什麼。”高風佑撥開她的腿就離開,轉身就回了房間,反鎖了房門,擺明了不跟她同居一室。
過了一會,郭麗麗拍門,“你讓我穿衣服啊。”
高風佑又打開門,將衣服扔出去,郭麗麗順勢用力推開他擠進來,直接躺在了床上,“我累死了,我要睡一覺,要走你走吧。”
他想了想,這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為什麼要走?
黑暗的房間迷漫著成年人激情後的味道,兩個人在同一張床上,酣然入睡,竟然沒有一絲的不和諧。
一地淩亂的衣衫淹沒在呼吸聲中,映襯著這看似平靜的夜晚,似乎他們隻是普通的隻是歡愉過的一對男女。
天色漸亮,高風佑張開眼睛看著身旁熟睡的女人,他的腿下意識的搭在了她的身上,光滑的肌膚觸感帶給他一臉的滿足感。
太陽高照,郭麗麗才醒過來,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你不上班嗎?”
“不上,中午有事要出去。”
“帶我一起吧,我蹭個飯,高總介意嗎?”
“介意,我和客戶吃飯,你去乾什麼?”
“我幫你擋酒啊。”郭麗麗笑著將手覆在他的臉上,溫柔地捏了捏。
高風佑趕緊拒絕,“不要,你哪來的回哪去吧,我怕你再給我下藥,給我下藥就算了,萬一你心腸歹毒給我們都下藥。”
郭麗麗裝模作樣的找著手機,“那我給席雲渺打個電話,找她逛街。”
高風佑也不戳穿她,“你出去打去,我再睡一會。”
郭麗麗卻撲到了他的身上,吻著他的下巴,“你最近有沒有見過清寶和琦寶。”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高風佑嫌棄地推開她。
郭麗麗收起一臉溫柔,猛的抱過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在即將咬下那塊肉的時候,她又猛的抬起膝蓋朝著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頂了過去,“你他媽的去死吧。”
然後她抄起他的男士睡袍就往外跑,而高風佑並沒有起身追她。
家裡隻剩下高風佑一個人,他躺在床上,似乎感受不到疼痛,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身旁好像好躺著那個女人,她的衣服還在這裡,似乎散發著她的體味在房間蔓延。
十點半,他才起床,走進浴室,從鏡子裡看到脖子上的印跡,他低低地咒罵一聲,似乎這才恢複了正常。
他在那裡貼了個創可貼,一個創可貼的寬度無法遮蓋痕跡,便又貼了一個,照著鏡子看著自己這滑稽的樣子,他又將創可貼取了下來,然後繼續罵郭麗麗,順便問候了她的祖宗八代。
高風佑不得不頂著吻痕的脖子見了客戶,談了工作,又去到彆墅。
當蔣愷霆看到他的脖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有那麼激烈嗎?”
“山和幫的女人太野了,她這是謀殺。”高風佑忍不住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