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內有寶藏(2 / 2)

隨身空間 佛曰佛曰 1650 字 6小時前






繼續向裏麵前行幾步,是一個類似庭院的無圍欄的院子。其中被雜草充斥,但還能看到其中頑強點綴的奇花。張太平沒有在院子裏停留,向著山壁上的石屋走去。

石屋門前栽種著一排茶樹,是那種山間的野茶,不出名卻能產出清新茗味的山野清茶,再加上這幾棵茶樹姿態錯雜樹根盤亙,很顯然是和那兩棵四季桂一個年代的。先不說產的茶如何,就光討論樹林也可以成為古物來護養。

張太平沒有急著進屋,而是拿出鐵鍁開始挖茶樹,巨大的老桂樹現在沒有功夫挖去,但是相對來說很小的茶樹就容易多了。張太平隻是挖了兩顆就作罷,一個是時間上來不及,再個就是不想把事情做絕,茶樹本來就是這裏的,雖然多半已經是無主之物,但是還是不想過與破壞這裏的布置。

將茶樹栽種到空間中,樹身雖小,擋不住千年濃縮的精華,空間中又是一陣轟隆隆的變化和擴展。張太平現在還無心關注空間中的變化,收拾起鐵鍁。

推開依然保存完整的木門,以張太平學過兩年木工的眼光來看,這扇門隻有不到五十年的光景,簡單的推式木門雖然看上去陳舊很多,可還算結實。

屋子裏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如果張太平到火葬場去過就會明白這是屍體腐爛或者活化時遺留下來的味道。他將門房打開沒有迫不及待地進去,站在門口讓先通通風透透氣,泄露出裏麵的濁氣汙穢。

石屋裏麵分為三間,中廳也隻有一張茶桌,桌上放著一套茶具,是這幾年炒的正火的紫砂壺與藍田溫玉茶杯。桌子正上方掛著一幅鬆下草藥圖,圖紙微黃,長時間沒有人保管護理的自然現象。張太平站到圖下,看著右下角的幀表,蓋著四個篆字,翻譯過來就是“零丁老人”四字,張太平對古物這方麵不太熟悉,隻知道這“零丁老人”是明末清初著名畫家石濤晚年稱號中的一個,也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但是對於茶桌上的那套茶具卻有些喜愛。

中廳就這麽簡單乾脆,看得出來這裏曾經住過一位姓格淡漠與世無爭的隱士,由品味看人,能靜下心來品茶,能掛著一幅鬆下采藥圖,曾經的主人品味必定不低且還是有文化內涵的文人。

拐到左邊的石室,入目給人帶來衝擊的就是紅鬆木床上的一具白骨。年代不會太近,身上和身下床上的義無與鋪蓋都已經在時間的沙漏裏化作了粉末。

張太平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還是踏入了房間。隻是一間臥室,作風一如外邊中廳簡潔單調。隻有一座床一個櫃子,再別無他物。屍骨右手邊的床上放著一個上等宣紙裝訂的本子,左手已經化為骨頭了還攥著一把刀。

張太平拿起宣紙簿子,翻開來,雖有些年代了但是墨跡依然清晰,即便是滿屋子的汙氣都不能掩蓋其上麵散發出的淡淡墨香,出淤泥而不染正是此說。筆跡蒼勁有力,從開始的鋒芒畢露到中間的大智若愚大巧不工再到最後的平淡無奇回歸平凡,著變化的筆記講述著一個曾經的天才跌宕起伏的一生。

開篇就是這麽一句話:若能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

張太平靜下心來細細研讀一位遲暮老人回顧自己的一生。書主自稱姓張至於名字沒有說,隻是說出了別人送的綽號“武夫”,便以張武夫自稱。少年師出名門,正逢亂世,一手左手刀法聞名天下,年輕氣盛鋒芒畢露做事不留餘地得罪許多人。而後一心報國參加革命,不幸革命失敗累及師門和家人,得罪之人紛紛落井下石,家破人亡!(至於參加的是什麽革命言語不想)而後十年如喪家之犬顛沛流離,一心專研刀法大成,殺儘仇人世家血流成河以告家族幾百條姓命在天之靈(看到此,張太平直感凜凜殺機仿佛要從如鉤如劍的比劃中透紙而出)。殺儘仇敵,孜然一身無父無母無子無孫無親無朋,有投身到抗曰解放等戰爭中,不惜拋頭顱灑熱血。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了事拂衣去深藏身與名。解放後有感刀法又有突破的跡象,遂放下長刀拿起雕刻的小刀試圖在這上麵尋找突破的契機。然臨門一腳如天塹之隔,一張紙的距離卻無從跨過去,卻在雕刻界創出了名堂。然,天有不測風雲,和平年代的七十年代卻遭到小小之輩的侮辱,殺之不得。不堪忍受一群宵小之輩的侮辱,遁入山林不出世。不曾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刀法卻在這裏突破了。偶有所需之物也會到外界換買,然感覺世界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和這個世界已經嚴重脫節。便安心在深山裏獨自生活,隻是唯一遺憾一身刀法一生夥伴無繼承之人。罷了……

手機用戶可訪問wap..tw觀看小說,跟官網同步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