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上傳遲了,先道個歉。這是一個六千字的大章,兩章合一。
屋子裏麵的談話並不愉快,以王老槍為首的少壯熱血派堅決不同意合並村子的事情,村子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村子,有著不合並的底氣和決心。期間村長很少說話,好像這件事情不關自己似的。最後自然是個不歡而散的結局。
張太平村屋裏出來後首先看到的了葉靈,隨後就是一男一女兩人。微微一愣,不過曆久就明白兩人的來意。
葉靈看見張太平趕緊說道:“師傅,這兩人說是你的朋友找你有事情。”說完後就站到張太平的身邊了。
張太平走上前笑著問道:“不知怎麽稱呼?”
對於這個曾經穿了一身大紅旗袍的女人能這麽快就找到山裏來,心裏微微有點驚訝,隻不過既然都已經找到這裏來了,那麽自己的名字也就沒必要自我介紹了。
女人雖然有一米八的身高,但是站在張太平麵漆那還是矮了一大截,需要仰起頭來才能看清楚他的臉,說道:“木紅鯉。”然後開著玩笑說道“你這個字可真高,別人和你說話都需要仰視。”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理會這句不知道是調侃還是別有意味的話語,既然這個女人沒有介紹後麵的男人而後麵的光頭男人也沒有自我介紹的覺悟,張太平也就沒有再多問。
“來買酒的?”張太平問了一句。
“對,當時忘了問你要地址,千辛萬苦在找了過來。”木紅鯉說道。
張太平知曉這隻是一句玩笑語,想要查一個曾經在拍賣行出入過之人的底細並不是一件難事,而對於她來說隻是說句話的事情。
既然是買酒來的,那也算是客人了,張太平邀請到:“先到屋裏去坐坐吧。”
“好。”木紅鯉一聲應下。
跟在張太平身後往回走的時候,看著不吭一聲跟在張太平身旁的葉靈,木紅鯉笑問道:“這位小姑娘剛才稱呼你為師傅,難道是你徒弟?”
張太平笑著說道:“確實是徒弟。”
“學習的是什麽呢?”
“學些拳腳上的功夫。”
木紅鯉說道:“想來你的功夫不錯了?”說著並在他高大的身體上麵打量著。
張太平雖沒有張揚自己的功夫,但也不會可以掩飾自己會功夫這件事情,談不上驕傲或者謙虛地說道:“還行。”
看不出她對這個回答的滿意程度,笑著指了指身旁的冷酷光頭男說道:“這是我的保鏢,也是個會些功夫的人,要不要你們切磋切磋?”
張太平看著由於自己的存在已經走到木紅鯉一米距離的光頭男,從其身上的狀況和內斂的氣勢來看,這是一個澡功夫上麵下過苦力現在有所成就之人,臉上沒有什麽張揚或不屑的情緒,應道:“那待會兒就切磋切磋。”
不用等候光頭男的回應,想來這個女人能幫他做了決定。這會兒光頭男又重新打量微微走在前麵的壯漢,眼神開始變得凝重起來,他完全看不出深淺,但是心裏的戰意卻盎然。
走到半路的時候迎麵走來兩個小姑娘,身後還跟著兩條大狗和一隻金色的小猴子。
張太平問道:“你們做什麽去呀?”
丫丫看了一眼一男一女兩人後回答道:“我們是去找爸爸。”
張太平看著她們這架勢,那裏是去找爸爸,分明就是去救爸爸了,不覺笑道:“好了,現在也找到了,回家吧。”
兩隻大狗在兩人身邊嗅了嗅,師資到時沒有什麽,但是阿黃忽然朝著光頭男低聲吼叫了起來。後麵的悟空也朝著他呲牙咧做凶惡狀。
阿黃顯然是嗅出了光頭男身上不同尋常的味道,或者說是隱藏在平靜表麵下的強悍實力。這一年阿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的怯懦膽小消失不見了,但是做狗這麽多年的經驗和敏銳力卻是保留了下來。而獅子就顯得稚嫩了許多,身體素質或許比阿黃強大些,但說到觀察力和經驗卻是遠不如阿黃。
至於悟空就不曉得是在跟著阿黃人雲亦雲還是自己也發現了什麽。
光頭男看了一眼低聲吼叫的阿黃微微有些側目,不由多大量了幾眼。一條狗雖然沒有什麽值得關注的,但是當這條狗大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就不能一常態度之。
張太平將吼叫的阿黃喚住。
木紅鯉對前麵的兩條大狗不甚關心,關心的是後麵的那隻金色猴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看上起惹人喜愛。
“這是你養的金絲猴?”
張太平點了點頭稍微介紹了幾句:“它是從山中出來的,現在住在我家裏,嗯,他的名字叫作悟空。”
“孫悟空?”木紅鯉似笑非笑地問道。
張太平卻沒有什麽被嘲笑的覺悟,臉上帶著笑容回答道:“沒有姓氏,就叫作悟空。”
“我還以為是齊天大聖呢。”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
木紅鯉沒感覺自己身上帶有什麽好吃的,便自覺沒有上前和小猴子套親近,並不認為自己是那種動物親和力極佳剛一見麵就能將手掌放在金色皮毛上撫摸的人。將視線從小猴子的身上轉到兩個小姑娘的身上。
“這是你的女兒?”
張太平撫著丫丫的頭說道:“這是我女兒。”另一隻手撫著天天的頭,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渴望神情,終於還是沒有忍心讓她失望,說道“這是我乾女兒。”
雖然女兒前麵多了個乾字,但是隻要其中有女兒兩個字就能讓天天笑顏如花了,從內到外都透著一股歡喜。
到家之後蔡雅芝已經從丫丫和天天口中知道了一男一女的到來,讓座之後端上來水果和茶水。
嗅著淡淡清香的茶水,木紅鯉的眼中有些驚訝:“沒想到你這裏不但有好酒還有好茶。”
張太平難得謙虛了一回:“自己炒的粗鄙野茶,難登大雅。”
木紅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細細品味著這難得一見的好茶,張太平也陪坐在旁邊和著茶水,光頭男卻站在女人的身後稱職地當著保鏢的角色。
小喜見屋子裏麵來了陌生人,飛到張太平肩膀上麵打量著對麵的兩人。
“這隻喜鵲也是你養的?”木紅鯉微微有些驚訝地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叫作小喜。”
小喜打量了一番這個坐在椅子上麵的女人,沒有在她身上看見是值錢的或者自己喜愛的東西,於是懶得上前表示親近,在張太平肩膀上站了一會兒就飛走了。
放下茶杯,木紅鯉笑著說道:“你向大帥請教請教吧。”說話的時候眼睛笑看著張太平,就是給後麵光頭男說,也有給前麵張太平說的意思。經過調查本以為這大漢隻是個有些武力的小混混罷了,但是現在看來那份調查卻是有不儘詳實的地方,讓光頭試試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張太平笑了笑站起來說道:“去外麵吧。”
來到院子裏麵,兩人站定,還沒有開始呢,一隻無精打采地躺在門前屋簷下的鬼臉卻忽然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發來到張太平身旁,其意很是明顯。
張太平明白鬼臉是誤會了,以為站在對麵放開氣勢的就是敵人,有和主人一同戰鬥的想法。但是張太平卻不敢讓它加入,鬼臉不同於阿黃,阿黃自小生活在村子裏,雖有時也會便顯出凶猛的一麵,但是並不會出現將人咬死的局麵,要是鬼臉的話,張太平相信它攻擊的絕對是必求一擊致命的脖子。
鬼臉退到了屋簷下之後,天上小金的聲音又傳來了,已有向下俯衝的趨勢。張太平苦笑著搖了搖手,小金和小風才沒有衝下來,盤旋在院子的上空。
木紅鯉看了煙如一位龍鍾老人般蹲在屋簷下的大狗和天上盤旋的兩隻雄鷹,眼中劃過莫名的光彩,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巨漢來。
光頭男見張太平準備好了,做了個手勢便攻了過來。由於隻是切磋,所以拳風隻是剛猛卻無甚殺氣。
張太平雖不將光頭男的實力放在眼裏,但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懂的,迅速屏氣凝神認真對待揮過來的拳頭。
擺開太極的架勢,不退反進,向前跨了一小步,雙手軟綿綿地纏上光頭揮過來的拳頭,借勢一使勁光頭的身子就向前傾斜過來。
就這麽一下子,光頭男就知道自己雖然對這個大漢沒有輕視但還是不夠重視。他也是了得,借著前傾之勢單膝抬了起來,目標真是張太平門戶大開的胸口。
按照常理來說,光頭男這一下攜勢而來,頂起的膝蓋剛猛無比,最好的法子就是向後挑開。這樣的話張太平就失去了先機,而光頭也就彌補了剛才不夠重視所產生的失誤。
隻是凡是總有例外,張太平並沒有退後,一隻手像是一團棉花飄下落在勢若千鈞的膝蓋上麵,硬生生將千鈞之勢擋了下來,而後將其壓下。緊接著肩膀快速地欺上撞在光頭的胸口上麵。
光頭的感覺卻是很怪異,首先是那借勢而為千鈞一擊被一張宛若棉花的手掌擋了下來,而後就是腿上仿佛壓了千斤重力讓自己的腿毫無懸念地落了下來。再後來就是砰地一聲胸口一陣沉悶難受,仿佛被大錘擊中,最後本能地收回擋在胸口的手臂也疼痛欲裂。
那一撞直接將管夠撞地飛了出去。光頭忍著胸悶敏捷地從地上翻起來,心頭一陣不解,不知道剛才那一下算是以柔克剛還是一力降十會。擺開架勢等了一會兒嘩然放下手來說道:“我不如你。”然後走到木紅鯉身後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