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開會(1 / 2)

隨身空間 佛曰佛曰 3083 字 3小時前






屋子裏麵的擺設是一副農家小屋的場景。

張太平開口問道:“這個院子是做什麽的?”

“你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大門上的牌匾嗎?”陳國士的一起之中還帶著一絲的不滿。

張太平曉得自己剛才的態度實在是惡劣了,她有些情緒在裏麵也實屬正常,沒有太在意地說道:“我進來的時候沒有走正門。”

“這樣呀。”陳國士輕笑了聲“這裏是一個簡單休閒的地方,可以燒烤、下棋、打牌以及喝茶,後麵還有個魚塘可以釣魚。”

張太平點了點頭,有可能是打著什麽會所名號的農家樂罷了。

顯然陳國士對於張太平還是欠奉好感,進屋之後便坐在了桌子旁邊,連倒一杯水都懶得動手了。

趙清思黑她關係如此親近自然明白她心裏所想,便自己站起來準備給張太平倒水。

陳國士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坐著吧,我來!”

晚上稍稍吃了點東西之後就休息了。張太平看著在自己懷裏麵迅速進入睡眠的趙清思,一時之間腦子裏麵的思緒有些混亂。一會兒是激動,一會兒又是有些對蔡雅芝的愧疚。

第二天一早上趙清思醒來之後便感受到了張太平的存在,說起來來年個人的結合有些突然與衝動在裏麵,但是卻沒有什麽後悔的。看著張太平熟睡中都皺著的眉頭,伸出手輕輕撫了撫。

張太平被額頭上麵的手驚醒,猛地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雙明亮的眼睛。

“很煩心嗎?睡夢中都皺著眉頭。”趙清思輕輕地問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用手輕輕撫著她正孕育生命的地方。

趙清思將頭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將建有力的心跳聲,說道:“如果你是為了我的事情煩心的話是在沒有必要,當時我就說過,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和家庭。隻是需要的時候你能在身邊就可以了,就像這樣。”

張太平苦笑著說道:“這樣的事情可不敢再來幾次了。”

“我隻是打個比方罷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做了。”

張太平呼出一口氣說道:“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趙清思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麽公平不公平的,安知著不死我想要的結果?而且孩子就是給我最大的公平了。”說著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流露出母愛的光輝。

張太平有時真想將所有的事情給蔡雅芝和盤托出,不過這也隻是一個想法罷了,在沒有弄清蔡雅芝的態度之前說出來不但不是解決的辦法,還有可能毀掉那份來之不易的溫馨生活。

“不管怎麽樣,還是先回去吧。”張太平說道。

趙清思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能回去,回去的話大肚子怎麽解釋呢?”

張太平被問住了,對呀,未婚的女人挺著個大肚子卻是不好解釋,雖然這個社會已經很開放,但是並不缺少那這種事情說事的人,流言蜚語也能殺人呀。

“你想一直住在這裏直到孩子出生嗎?”

“是的。”趙清思說道“這裏環境很不錯,而且還有國士照顧著不會出什麽事情。等孩子出生了在回去。”

張太平還能說什麽?他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又在這裏陪伴了她兩天之後才在她的催促下離開了。

看著張太平轉身離開,趙清思眼中才顯現出一些不舍來。

趙清思的表情變化全都落入了陳國士的眼中,她出聲道:“既然舍不得,為什麽還要將人趕走?”

“有舍才有得!”趙清思笑了笑說道“他並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反而是一個相當戀家的人,太多的糾纏最後隻能讓他心生厭倦,這樣就挺好了。”

卻說張太平離開之後也沒有將兩隻大鷹收進空間,就讓它們跟隨在天空之上。

他的姓格上有些怪異,有的時候殺伐果斷,殺人時的冷酷連自己都感到害怕,但是遇到兒女情長的事情時又有點優柔寡斷、進退維穀的感覺,不知道怎麽個處理方法好。

回去的時候並沒有來的時候那麽緊急,所以沒有一味地趕路,而是稍稍留意了一下沿途的風景。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了。

“回來了。”蔡雅芝見到張太平舒了口氣說道。張太平到四川去之後她在家裏麵一直提心吊膽的,現在張太平平安回來她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下來。

“回來了。”張太平點了點頭。

“事情怎麽樣?”蔡雅芝有點好奇他到四川去都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

“沒什麽,過去之後雨已經停了,雖然確實發過水,但是沒有造成什麽大的危害。”張太平說完就朝屋子裏麵走去。

蔡雅芝見張太平談姓不高就沒有再多問,隻是以為他這次出去太累了,所以就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飯馬上就好了。”

吃飯的時候丫丫詢問道:“爸爸,你做什麽去了?”

張太平笑著說道:“爸爸去四川辦了一趟事情。”

“大哥去四川了?”範茗驚奇地問道“怎麽走的時候都不說上一聲,不帶上我。”

張太平瞥了她一眼說道:“這次是去處理了一些事情,又不是去旅遊,下次再去的時候帶上你吧。”

“那大哥準備下次幾時去呀?”範茗停下筷子問道。她以前由於怪病的原因隻能被困在小屋子裏麵與世隔絕,什麽都接觸不到。而現在怪病雖然還沒有徹底根除,但是已經能像正常人一樣群居生活了,所以她便像是一隻脫出籠子的鳥兒,什麽地方都想要去看看去玩玩。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總之近期是不會了。”張太平邊吃飯邊說道。

“近期不會了呀?”範茗有點悶悶不樂。

吃晚飯之後張太平就給老村長去了個電話,那天本來說是要伐那株金絲楠木的,但是早上的時候他臨時有急事出去了,所以樹就沒有伐成,事情就擱淺了幾天。

“大帥,你這幾天到哪裏去了?”老村長接通電話之後首先發問。

張太平回答道:“出了一趟外地,中午剛剛回來,這不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

“吃飯了沒?”老村長問道。

“剛剛吃過了。”

“吃過就好,你趕緊過來咱們合計合計伐樹的事情。以前不知道價值放在那裏沒什麽,但是現在知道了它的珍貴,再放在那裏我這心裏麵就整天提心吊膽的。”

張太平估計老村長這幾天連覺都沒睡好,畢竟上了千萬的東西對一個山裏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

笑著說道:“好,我這就過去。”

走到楠木樹旁邊的時候就遇見了急匆匆趕過來的老村長,而且王貴也從旁邊走了出來。

“大帥也,你這幾天棵把我給害苦了,你這是要我這把老骨頭的命呀!”老村長一見麵就大吐苦水。

張太平有點背唬住了,問道:“老叔這話從何說起呀?”

老村長緩了一口氣將旱煙點起來說道:“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和王貴是怎麽過來的,都不敢離開這棵樹了,兩個人不分早晚地在樹旁看守了三天!”

張太平愣了愣,難怪王貴剛才從旁邊走了出來,原來是一直在暗中看守著楠木樹。砸吧了一下嘴說道:“沒有必要這樣吧?”

王貴聳了聳肩膀攤手隱晦地指了指老村長表示無奈。

老村長搖了搖頭說道:“怎麽沒有必要?這現在可是大家的公共財產了,要是這幾天沒注意讓誰在上麵砍走了幾條樹乾怎麽辦?”

張太平本想說沒有人知道這棵樹的價值,在這裏擱了幾十年都沒有人動一動,那會突然就有人砍掉枝乾,不過看著老村長堅持的樣子,並沒有和他爭執,而是打了個哈哈問道:“那老叔有沒有開會將這件事情通告全村?”

“還沒有呢。那天本來就要說這件事情的,但是你突然不見了,我就沒有說出去,準備在砍伐之前再說出去,一麵時間久了節外生枝。”老村長吐了一口煙說道。

這種做法無疑是正確的,雖然村民們淳樸,但也不是人人都這樣,必定一根樹乾就可能價值十幾二十萬,保不準會有人在利益的趨勢下鋌而走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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