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朝著天空上麵打了個呼哨,片刻之後就見到小金從遠邊的山頂上起飛到高空,然後俯衝而下落在他的肩膀上。
隻有小金一個過來,想必小風還在照顧著那三隻幼鳥了,看來它還真有做一個稱職母親的樣子。
張太平介紹道:“這是小金,我在外麵養的兩隻大鷹中的一隻,還有一隻叫做小風,現在正在遠處山頂上照顧幼鳥。”
“這就是小金呀,我聽說過,還見過呢,現在看起來愈發地神俊了。”趙清思打量著小金讚揚道。
小金也歪著腦袋打量著眼前這位陌生之人。
“小金現在在空中張開翅膀的話有多少米?”趙清思問道。
張太平回答道:“可能有三米左右吧。”
“能不能長大達到你說的五米大鳥的程度?”
張太平想了想說道:“要是養在外麵的話能張這般大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再長大了,外麵的世界有著自己的規則,必定會因為種種原因束縛其往更大了生長。但若是在這片之中結果就不知道了。”
“為什麽呢?”趙清思還是不解“難道這片空間之中不束縛動物的生長嗎?”
“原本可能和外麵差不多,但是卻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發生了變化。”
“什麽特殊原因呀?”
張太平剛準備回答的時候一陣轟隆的馬蹄聲從遠處若奔雷逐漸接近,便停了下來望向彌漫起一道煙霧的草原上。
趙清思側耳傾聽了一下說道:“這難道是馬蹄聲?”
“你能聽出來?”
“當然能聽出來了!”趙清思略帶自豪地說道“我再美國讀書的時候也騎過幾次馬。”
在來年個人說了兩句話的這個時間裏,馬群快速接近並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竟然是馬群?”趙清思有些驚訝地呼聲道。
張太平但笑不語。
“怎麽會有這麽多的馬兒呢?”趙清思卻是是驚訝了,她不是沒有見過馬群,但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一群,而且還是這種萬馬奔騰的場麵“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數量,即便是在一些大的馬場裏麵也最多是百多頭的樣子。”
張太平並不認為這樣的馬群有多麽值得驕傲的,他自己就見識過比這更大的馬群,而且還是兩群。
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到內蒙古的草原上,運氣好的話就能見到那種真正的萬馬奔騰的場麵,而且還是野馬。”
“上次我們去過呼倫貝爾湖了呀,那裏也是大草原上,怎麽沒有見到馬群呢?”
張太平看了她一眼還沒說什麽呢,她自己就首先反應過來,大草原何其廣袤,兩人兩天的時間草轉了過少地方,沒有碰到馬群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連運氣壞都算不上。
“難道戀愛的女人都這般智商低嗎?”趙清思有些臉紅地想到。
張太平自然是不知道她現在心裏麵的想法,說道:“草原太大了,確實也是馬群不多,要見到它們是需要運氣的。上次的時候我最後一個人深入草原裏麵,有幸見到了呼嘯的野馬群,現在家裏麵的那匹黑馬就是當時馬群裏麵的頭馬,被我馴服帶了回來。”
頓了頓又說道:“草原上麵的野馬群不是很常見,但是有一個地方的野馬群卻是能常見。”
“在哪裏?”趙清思迫不及待地問道。
“草原最西邊有一座天山,常年被冰雪覆蓋,但是神奇的是山頂上麵有一處天池,裏麵的水是熱的,導致山頂上的氣候和山腰一下的氣候迥異,形成了一處四季如春的水草豐茂之地。哪裏也生長著一群野馬,而且數來那個更加龐大。空間裏麵的馬群最初就是在哪裏捉來的。”
“雪山天池呀”趙清思一臉的向往之色。
馬群奔騰而至驟然而止,在兩人跟前形成一股風,打斷了張太平的話語,也打斷了趙清思的遐思。
馬群之中有產生了一匹新的頭馬,和大多數馬兒一樣是一身的棕色,但是個頭要大上一圈,而且額頭上的那撮白毛更加顯眼。站在那裏顧盼生姿,鶴立雞群的感覺赫然而出,讓人一看就感覺不同尋常。
一圈大小幾百匹馬將來年個人圍在中央,張太平倒是沒有什麽感覺,可是趙清思卻是激動異常。
見到那頭最為高大的馬兒上前來蹭著張太平的手,有些羨慕地說道:“這麽多馬兒呀,這是頭馬吧?能不能讓我也摸摸?”
“自然可以了。”張太平牽著她的手放在這頭馬兒的脖子上。
光亮的馬背摸起來油順異常,讓趙清思有些愛不釋手。
既然是頭馬,自然有些脾氣的,像黑龍就是除了張太平之外不讓任何人靠近身前,這匹馬兒也差不多是這樣。雖然在張太平的安撫下接受了趙清思的撫摸,但是鼻子裏麵卻是打了個大大的響鼻。
雷聲一般的響鼻將趙清思嚇了一跳,手自然就從馬背上縮了回來。
這頭馬兒見到自己的響鼻見了功效,得意地昂起頭看了趙清思一眼。
“呀!這匹馬兒還挺有靈姓的,我沒看錯吧?它竟然在鄙視我?”趙清思喊叫出來,但是張太平能感覺到她心中的那份激動和獵奇的心理。
趙清思笑了一聲又將手放在了馬兒的背上。
馬兒自然又是一個大大的響鼻,然而失去了出其不意效果的響鼻定然是不能再像前一次一樣將趙清思的手嚇走了,且惹來趙清思歡快的嬌笑聲。
頭馬不甘心地劃動著蹄子連連響鼻,沒有嚇到趙清思,卻是將四周的馬群嚇得都焦躁地用蹄子劃動著地麵。
張太平看著她這樣欺負一隻馬兒有些好笑,感覺她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好像姓格都發生了變化。
笑著說道:“別再逗弄它了,難道你不想要騎著馬兒在草原上跑一圈嗎?”
“想呀,怎麽不想?”
張太平說道:“那你自己在馬群眾挑選一匹馬兒吧。”
“就這匹了。”趙清思指著被自己逗弄了一番的頭馬說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你若是不怕從馬背上摔下來吧屁股摔成了四瓣您就騎它吧。”
“為什麽不能騎它呀?”趙清思看著這匹高大的駿馬有些不甘心。
“凡是頭馬都是有些脾氣的,想要騎在它們的背上,就必須得到認可,最起碼也要親自將它們馴服了再說,你認為自己有這個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