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來看的話,自然是能者居之了。"男人道。
"能者嗬嗬!"唐羨嗤笑,"實不相瞞,我那伯父也跟您一樣,他也覺得能者居之,可是名不正則言不順,此外,能者還是蠢才,不該是他說的算的"
男人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所以啊,有時候路邊的野狗真的不能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咬你一口,你對他好,他卻覺得是理所應當,反而有一點不滿,就要你付出血的代價。"
唐羨的眸子裡也染著幾分寒意,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要不是為了大局著想,他恨不得直接要了眼前的人的性命。
他和傅啾啾在進來的時候就觀察了,這一院子的人都是隱藏的高手,真的廝殺起來,即便是聽風樓,也未必有勝算。
這個人準備了二十年,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叫他捉住的。
何況他敢親自來見自己,必定有後招。
"年輕人,或許你說的對吧,對敵人,真的不能有一絲鬆懈,我去換身衣裳。"
唐羨皺眉,他試圖挽留,但他在碰到男人的胳膊的時候,猶如萬根針刺入手心,他深吸了口氣。
"怎麼了"
"沒事。"唐羨忍著那密密麻麻地痛,自己還是大意了。
"我去去就回。"
然而,等了一刻鐘左右,也不見人。
此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唐羨不難分辨出是傅啾啾。
"他是不是也不見了"傅啾啾問道。
唐羨點頭,手裡疼痛更甚了,但是他看過,不像是中毒。
"唐凝霜還有這裡的都不見了。"傅啾啾告訴唐羨,唐凝霜也是突然就說離開一下,然後就不見了至於那些下人,沒人太在意他們。
傅啾啾看到唐羨在看自己的手,"怎麼了"
唐羨知道不能瞞著傅啾啾,便告訴了她。
傅啾啾看了眼,"的確不像是中毒,但是那家夥肯定不是隻想刺你這麼簡單。"
唐羨點點頭,"他們是怎麼一下子消失的總不會是遁地術吧"
這個傅啾啾還是不相信的,但是這院子裡肯定是有密道的。
果然,清風等人很快就發現了密道,而且有好幾個入口。
"主子,我去查看一下。"清風道。
"不可,密道內是否有毒尚不可知,要是有機關也很難施展武功,不可盲目下去。"傅啾啾道。
唐羨也讚成,"沒有這個冒險的必要的,他策劃這場見麵,應該已經很久了。"
"主子,清風不怕死。"清風道。
"什麼死不死的,清風,你胡說什麼呢還是聽主子的吧,去的人少了不行,去人多了,這裡沒人保護主子了怎麼辦"念夏瞪他,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
"可是讓他們這麼跑了,太可惜了。"
"他們來到都是高手,甚至在我們兄弟之上,憑你之力,就是以卵擊石。"林威冷聲說道。
"你這小子,想立功也不用這麼著急啊。"林震笑著拍拍清風的肩膀。
清風有苦難言,如果他要是在任務中死去了,念夏是不是也能好過一些,總比病死要讓人可以釋懷。
畢竟進聽風樓的那一天,他們就已經把命都給了聽風樓,給了主子。
清風苦澀的笑笑,沒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