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問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說這些做什麼
兩個人早已經是夫妻,還有了念念,雖然他舍棄過自己一次,但是對於他的人品,秦素問從不懷疑,可是心裡就像是長了一根刺似的,眼下還拔不掉。
皇帳內,傅啾啾因為有孕在身睡的早,可不想剛入夢沒多久,就猛地驚醒。
唐羨聽到動靜趕緊放下書過來,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又給她披好衣裳,這還不放心又把人摟在懷裡,深怕她被山間的冷風吹著了。
"又夢見什麼了"他的聲音無比溫柔,尤其是在夜裡,總有種讓人意亂情迷的感覺。
傅啾啾的眼睛從模糊到清晰,已經適應了帳中的光亮,"夢見你變成那個醫生了,正在給我拔管子。"
唐羨苦笑著看他,"那怎麼就嚇著了"
"你的手在滴血,肯定是我的。"
唐羨輕輕地拍著她,像是哄小孩子似的,"放心吧,我哪裡舍得讓你流血呢。"
傅啾啾點點頭,翻了個身,並沒有多想,肚子裡的小家夥不吵不鬨的,就是讓她很喜歡睡覺。
不過,這已經很好了,她是親眼看到有人從懷孕吐到生,根本就沒辦法阻止,畢竟用藥要考慮肚子裡的胎兒,而且就是激素水平上升導致的。
她摸了摸肚子,不錯,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等你出來,娘親一定不揍你。
……
"華西醫院!"
許夏開門,差點驚呼出聲,"唐……唐醫生,您的手……我去給您包紮一下!"
唐羨看了眼傅九身上插的那麼多管子,現在開始一根一根的可以拔掉了,他剛剛又拔掉了一根,這是好事。
他瞥了眼自己的手,流血了。
起初他從沒有多想,可是猛地忽然間外麵一道閃電劃過夜空,隨之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雷聲,便想起了跟啾啾一起去秋獵時候的場景。
啾啾的靈魂是會偶爾能夠穿越回來的,可是他沒辦法告訴啾啾,她其實看到的就是自己,畢竟當時他也不知道。
而知道的現在的自己,卻再也沒辦法回到那裡了。
許夏拿來紗布和消毒的藥品,正小心翼翼地打算替唐羨包紮,可唐羨卻自己拿過了沾滿碘伏的棉簽,"我自己來吧。"
"您的手……怎麼傷的"許夏問道。
"剛剛你沒聽見"
許夏搖頭,她剛剛在看書,看的有些認真,而且傅九小姐的藥剛剛換過,短時間內不用再換,她隻負責傅九小姐這一個病人,其餘的不用管,所以看的入神也沒有關係。
"沒事,樓下有人拿了刀在鬨事,我……幫了下忙而已。"唐羨看了眼劃破的傷口,不深卻很長。
"是那生了好幾胎為了要女兒的那家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