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文悠哉遊哉地端著酒杯,走到了留聲機跟前,挑出一張唱片,擦了擦,放上去。
悠揚的音樂聲響起。
他端著酒杯:“趙剛,把窗戶打開,讓他們出去打,媽的,老子的別墅還要住呢!打爛了還怎麽住?真當老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那雙扇的大窗,足足三、四米高,沒辦法,陸程文有錢啊,大廳的挑高足足有七米多高,一般人是買不起這麽大氣,為了氣派而浪費空間的大別墅的。
雙扇的大窗打開,三個人一咬牙,都衝了出去,在陸程文的院子裏惡鬥起來。
陸程文一看他們打出去了。
此時趕緊轉身往裏跑:“詩涵!我的詩涵!我來抓你啦!抓到你得讓我嘿嘿嘿!”
陸程文急得滿頭大汗,此時蔣詩涵也裹著浴袍鑽了出來,都快嚇哭了:“陸總!”
陸程文趕緊過去抱住她:“哦哦哦,不怕怕哦,陸總在,陸總在呢,我家詩涵是勇敢小寶寶,不怕怕。”
回頭齜牙咧嘴:“媽的!打死這幫烏龜王八蛋!”
趙剛跑了過來:“陸總,咱們跑吧!”
“跑個屁!”陸程文道:“我走了這邊誰來控場?”
“控場?”
陸程文道:“這三個人隻要停下來說不超過三句話,就特麽得聯手來殺我!我跑哪兒去?”
“那……我們怎麽辦?”
“手機!”
趙剛趕緊把手機遞給陸程文。
陸程文接過手機:“三樓天台找我。”
又對蔣詩涵道:“去拿幾瓶酒,好吃的東西,三樓天台。”
“哦。”
阿吟的速度之快,讓兩個高手十分驚訝,也十分忌憚。
一個不小心,這小子就可能把你的頭蓋骨削飛,所以兩個人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說話,就乾!
兩個天網殺手也很強!
他們的裝備沉重,一般的攻擊對他們很難造成傷害。
而且兩個人的鐵手套又堅固、又凶狠,招招奔著要害照顧。
阿吟又是以一敵二,更加不敢輕敵,隻能施展全部手段,和他們瘋狂周旋!
陸程文摟著蔣詩涵,坐在三樓的陽台上。
一隻手品嚐蔣詩涵的小白兔,一隻手搖晃著紅酒杯。
“媽的!都特麽惜字如金是吧?不說話是吧?好啊!打啊!累死你們三個烏龜王八蛋!”
三個人一招凶猛對拚,各自分開,跳出了戰鬥圈兒,喘息不止。
陸程文緊張起來。
麵具男甲用那種機械的聲音道:“閣下的功夫如此出色,令人佩服。”
阿吟板著臉,不說話。
麵具男乙道:“看來我們今天誰也奈何不了誰,不如……”
陸程文站起來大喊一聲:“小心呐!”
三個人一驚,都以為對方要出陰招暗算,瞬間都顧不得疲憊,立刻再次惡鬥起來。
陸程文坐下了,咬著嘴唇:“媽的,給老子動起來!不許停!”
“啊?”蔣詩涵道:“這個時候?還要……我自己動嗎?”
“哎呀沒說你。”
“哦。”
陸程文掏出電話,給軍師撥號。
三個人都快累虛脫了。
阿吟喘得不行,汗水嘩嘩的。
那兩個更完了,他們本身裝備就沉重,還戴著麵具,披著鬥篷……
阿吟喘息著,心裏道:支援……怎麽還沒到!?
那兩個對視一眼。
麵具男甲道:“兄弟……呼……吸……呼……今天,不如就……”
麵具男乙道:“看來……咱們誰也……奈何……”
阿吟也萌生了退意。
該死的!
著了陸程文的道兒了。
這王八蛋太油滑了。
如果按照這樣分析,那褚白根本就不是叛逃,是叛變!
他早就和天網的人聯係在一起了,陸程文隻是他們放在世俗界的一個撈錢的幌子而已!
要繼續堅持嗎?支援如果慢了,我可能會危險。
阿吟道:“你們天網是什麽時候……”
陸程文在三樓大喊:“小心暗器!”
三個人立刻都嚇出一身冷汗,咬著牙,堅持著衝了上去,和對方再次廝殺起來。
陸程文點點頭,喝口酒坐下。
“呐!我要是走了,他們能堅持這麽久?”
趙剛豎起大拇指:“陸總!我真服了您了!您都損禿嚕皮了!”
“什麽話!這是!”
“我誇您呢!”
陸程文搖頭晃腦的也很得意:“跟我嘚瑟,嘲笑我是中四門!不知道老子上中四門都廢老鼻子力氣了?”
軍師已經帶著四大坨王趕到了,看到眼前的景象,所有人都很震驚。
軍師不解:“陸總,這……這是……”
“哦。”陸程文道:“那兩個黑衣服戴麵具的,是天網的人。那個拿長劍的,是你們組織的人。”
軍師擦著汗:“他們怎麽在這裏打起來啦?”
陸程文笑了:“沒有理由!”
“沒有……理由?”
金坨王看著都害怕。
“這三個人……可都是上四門的高手啊!他們三個隨便其中一個人,都是極難對付的絕色。”
“所以才需要三個人嘛!”陸程文道:“你看戲就好了,別那麽多廢話說。”
“是。”
唰——!
“啊!”
麵具男甲後退出去,一隻手被切斷,抓緊了斷腕,單膝跪地,疼得幾乎要暈死過去。
阿吟也被麵具男乙的鐵手套刺穿了前胸。
向後滑出去,低頭一看,鮮血染紅了前胸,五個鋼筋粗的孔洞,鮮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