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樂意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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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她自己都沒注意,嘴角已經翹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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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卻聽春梅說:“小姐,奴婢說這些,怕是汙了小姐耳朵,小姐快些忘了啊。
”</p>
鄭瑾瑜:“……”</p>
……</p>
盧慎欲求不滿,再次回到前廳,他也顯得心猿意馬,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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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鄭錦繡以為他被那幾個鄉下人嚇到了,尋了個空小聲的問他,“是不是他們給你提什麼要求了?
”</p>
盧慎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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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錦繡又說:“不用管他們,免得將他們的胃口喂大。
我娘說了,等雪化了,就派人把他們送回南方老家去。
你放心吧,不會讓他們留在京城中給咱們丟臉的。
”</p>
原來是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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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慎鬆了口氣,小聲的對她說:“那方大川說嶽母將他們一家關起來了,求我救他們出去呢。
”</p>
“啊?
我就知道他們不安分。
彆聽他們的,我之前就是心軟,帶他們出去看戲,結果鬨成那樣。
”</p>
在鄭錦繡的心中,盧慎就是一條舔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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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養的狗,自然和她一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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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有多麼不堪的親生父母,他都不會嫌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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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怎麼會頂著巨大的壓力許她一個正妻之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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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王拂珍,在她看來那是父母長輩逼的,為了繼承家業,盧慎必須得妥協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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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作為賢妻,得理解他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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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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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鄭錦繡和盧慎回來的緣故,晚飯開得很早,比平時還早了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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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天都還沒黑,他們一行人又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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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爺都不想招待他們,不過是看在盧家的門楣上走走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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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瑾瑜覺得,鄭老爺似乎在經曆老太太一事後逐漸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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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鄭夫人還那樣子,一副感動的送彆畫麵,送完之後,又愁眉苦臉的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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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舍不得她這個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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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養女說話傷她,做事寒心,她還是清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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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鄭瑾瑜故意帶著丫鬟提著食盒去看方大川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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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家看到鄭瑾瑜十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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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次二丫和三寶去找她後,鄭夫人就以教他們規矩為由將他們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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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不願意被關,奈何一天十二個時辰有人守著,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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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那以後,這是他們第二次見到鄭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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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月了,她似乎又長大了一些,越發的光彩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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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兒一站,就和他們一家涇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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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
”</p>
方大川夫妻其實還有些怕她,擔心她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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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人家的地盤上,可不是方家村,要把他們怎麼著,他們也沒辦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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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放下食盒,又拉了個凳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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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瑾瑜直接坐下,淡淡一笑道:“大過年的,來看看你們。
”</p>
方大川冷哼一聲,“來看我們?
你能有這麼好心?
”</p>
鄭瑾瑜使了個眼色,讓春梅退出去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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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後,屋裡隻剩下鄭瑾瑜和方大川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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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招弟隱約覺得鄭瑾瑜來者不善,把兒子小心地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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