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奶奶的,你小子怎麼跟擠牙膏似的,不使勁兒你就不往外飆字!
聽到胡應龍這話,李向南都被氣笑了。
可說完了這話,他又是微微一愣。
噯我這語氣怎麼莫名跟秦大爺有些相似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真是沒錯,跟人待久了,情不自禁也會被帶入一點彆人的小習慣。
但這罵人的語氣,他總感覺在哪兒還聽過!
嘿嘿,南哥彆急,我這就說!胡應龍咧嘴一笑,一腳踩在了板凳上,低吼道:我溫秋雅彆說不認識李向南,就算是認識他,跟他關係怎麼樣,那也是我跟他的事情,跟你們有個屁關係!
……
李向南和陸沉無語的看著他。
龍哥,你這話說的怎麼好像你就在現場似的你也堵溫秋雅去了陸沉揶揄他。
放屁!我怎麼可能堵她,這不重要!胡應龍一屁股坐下來,笑道:重要的是,溫秋雅的態度就很微妙!南哥,你有戲啊!你瞧!
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一隻信箋從桌上推了過去。
無比自信的抹了抹自己被剪短的頭發,溫秋雅的室友找到了我,給了我一封你的信,聽說是溫秋雅親筆所寫!
哎喲,龍哥,你能量是真大,還真的認識這個溫秋雅啊!陸沉吃了一驚。
嘿嘿,我這個人彆的不行,就是人脈廣!胡應龍笑了笑,又很是遺憾道:宋怡我不認識,那溫秋雅嘛……認識一下也簡簡單單嘛!
切!李向南笑了笑,把嘴擦了擦,喝完了最後一點汽水,信都沒拿,直接起身還盤子去了,還指了指桌上,陸沉,把瓶子退了,有一分錢的!
嘿,好嘞!陸沉連忙抓住桌上的汽水瓶,在胡應龍傻掉的表情中,又去搶他喝的剩點瓶底的汽水,拿來吧你!這汽水還真好喝,謝了啊!
南哥,彆啊!信你還沒看呢!胡應龍整個人都傻了,抓起信就追了過去。
李向南去還餐盤,壓根不理他。
南哥,你要是不看,那我看了哦!胡應龍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還威脅道:這要是情書,那我可讀了!
你隨意!李向南擺擺手,已經邁步走出了食堂。
情書臥槽,真的假的陸沉捏著三分錢趕過來想塞給胡應龍被推掉,把他又攬住,頭伸著想要看。
南哥,我真看了!胡應龍撓撓頭,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南哥大概是不屑收到這種情書的!你瞧,他又揮手了!陸沉也滿含期待的瞅著那份書信。
得,秋雅同學,得罪了!胡應龍一狠心,一咬牙,撕拉一下撕開了信封,裡頭確實有一張紙,隻是看完後臉上便湧起了佩服。
啥啊寫的啥龍哥你等等我!旁邊的陸沉壓根就沒看清楚上頭的內容,隻覺得內容很短。
胡應龍小跑著追上李向南,開門見山道:南哥,信上就一句話,清者自清盼君勿擾!
……李向南頓住腳,回頭瞧了他一眼,也沒去接書信,隻是灑然的笑了笑,倒是個有思想的同學!
是吧這個溫秋雅,跟蕭依依還真就不是一般水平!嘖,不簡單哪!胡應龍也難得的讚揚了一句。
陸沉搶過書信去看,還真就是那句話,不禁也小小的吃驚了一下,還真是,有點東西的!
見李向南不甚在意,兩人也沒去討論這事兒了,一起回到宿舍。
王德發竟然還沒回來!
而且直到第二天早晨眾人起床,也沒瞧見他的身影。
幾人都很疑惑,也都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