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載摸了摸她的腦袋,並未多言。

......

接連幾日,李載安於府中,如今朝堂之上,自己在或不在問題都不大。

陸國忠很快履行了自己的諾言,辭官回府,李載也沒有為難陸家人,隨著他的致仕,大梁朝堂徹底沒有了能和李載抗衡的對手。

文以李載為首,武以姬氏為尊,宮廷內外,幾乎成了李家一言堂。

可李載深知,這樣下去對大梁並沒有好處,於是當即製定了規矩。

無能不官,無功不賞,無罪不罰。

製度和秩序永遠是關鍵,畢竟人心會變,李載得勢時選擇效忠的這些人,未必就可靠。

李載並未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隻是安排自己看重的人進入了中樞,隻要關鍵位置上有自己的人即可。

身逢亂世,蠅營狗苟,趨炎附勢的人太多,不可能一一分辨,李載能做的是絕對的強悍。

立於頂端的人未必不敗,唯有自身夠硬,才是長久之道,於是李載難得過問起裴術的事情。

今日,李載孤身隨著裴術去了城外封地。

洛陽以北,有一處屬於李載的莊園,當初裴先生一番挑選之後選擇了此地。

剛下馬車,裴術指著那片山說道。

“此地依山傍水,大道縱橫,水路恒通,故此屬下選擇此地作為縱橫樓之基,做情報,最重要的還是四通八達。”

對於裴術的理論,李載有些疑惑。

“總壇選在這兒,不是暴露於人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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