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打算和他爭執王衍之的身份,隨即話鋒一轉,“既然龍衍兄想跟著,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本相答應!”

李載心想你小子想當狗皮膏藥,那就彆怪自己拿你當打手。

反正也打算去收拾晉王,既然這蜀王想要幫忙,那遂了他的意思又如何呢?

當然,這一路上,總得想辦法折騰一下這蜀王,給這孫子好好放點兒血,畢竟仗打了這麼久,他倒好,啥損失沒有就白得了一個長安,還獲封長安王。

聽到這話,蕭龍衍一愣,隨即詢問道:“文若兄莫不是要去討伐晉王?正好,本王可以助文若兄一臂之力。”

“是嗎?那可一言為定!”李載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壞笑。

蕭龍衍隱隱有些不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上了李載的套,沉默片刻。

李載把玩著手中棋子,“龍衍兄,該你落子了。”

麵前的白袍青年突然會心一笑,“在下棋力不勝,還是不在文若兄麵前獻醜了,不如還是叫上舞姬,咱們飲酒賞舞如何?”

李載臉色一變,沒有了客套的嬉笑,隨即笑道:“尋常舞姿,可入不得本相之眼,聽聞郡主殿下劍法超絕,不若為本相和龍衍兄劍舞一段?本相親自為殿下撫琴!”

此話一出,蕭龍衍臉色一變,他深知李載就是為了激怒自己,想讓自己承認蕭若幽就是弱點。

可讓妹妹給一個男人劍舞,他寧可暴露這個弱點。

蕭龍衍眼神變得淩厲起來,“文若喝醉了,舍妹可不是舞姬。”

言語之中隱隱夾雜著殺意,儘管聲音不大,但周圍人都顯得有些緊張,場上的氛圍也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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