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相府,李載將眼下能召集的高手都叫了過來。

大多是縱橫樓的心腹,以及二姐留在家裡的高手。

隻是可惜,裴術留在了江夏,月神姬帶人前去掃蕩晉軍,眼下身邊最能用的人隻有玄素。

“你說晉王在城東淮安鎮?”李載盯著被割掉舌頭的信使。

隻見晉王使者手裡拿著筆,顫顫巍巍將回話寫在紙上。

玄素低頭瞥了一眼,“文若哥哥,他說要你一個人去,不然晉王就會殺了寧珂姐姐。”

李載依舊保持著平靜,“晉王敗局已定,你要是投靠本相,本相讓你餘生無憂,你也不想想,就算害死了我家阿珂,他晉王就能跑得掉?”

說著,李載拂袖,拿出一張白紙,簽上自己的名諱,蓋上自己的私印。

“這上麵,條件你自己寫,本相已經蓋印,隻要你願意為本相做事,錢財、地位你都能輕易擁有!”

晉王信使顫抖著手繼續書寫,玄素漸漸皺起眉頭。

“文若哥哥,他不會背叛晉王,讓我們彆白費心思了,還說若你再不動身,寧珂姐姐必死無疑!”

“隻有本相一個人去,你才會帶我去見晉王是嗎?”李載想要的是若能收複此人,可以讓他配合自己派人去捉拿晉王,但現在想來,如果不是絕對的親信,晉王也不會派他過來。

看來隻能選擇冒險一些的法子,將計就計。

玄素顯然是看到了對方寫下的答案,皺起眉頭說道:“文若哥哥,不能信他們!”

李載歎息一聲,向黑衣少女遞去一個眼色,隨後孤身一人,提溜起晉王信使就上了馬,奔襲出城。

“阿素,不許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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