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前,秦悅織將定位發給了秦赫逸,二十分鐘後我要是還沒聯係你,你就報警,我陪晚瓷來看她新工作的地址。
說完還‘哢哢’拍了幾張彆墅的照片發過去。
摁了門鈴沒幾分鐘,傭人便來開門了,彆墅內部和之前來的那次沒有區彆,先生在二樓書房等你。
沈晚瓷道了謝,就準備和秦悅織一起上樓。
傭人阻止道:先生不喜歡見生人,這位小姐就在客廳裡等一會兒吧。
秦悅織雖然不放心,但在撕破臉前也尊重對方的怪癖,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或者直接喊一嗓子。
她頓了頓,十分鐘你沒出來,我就上去找你。
彆墅的隔音效果都做的好,真的歹意的話,說不定還安了信號屏蔽器,她一路都在看手機,信號滿格,也能正常接收發送信息,但不知道樓上什麼情況。
沈晚瓷心裡感動,好。
二樓書房,她敲開門,裡麵超厚的遮光窗簾緊緊拉著,黑漆漆的一片。
因為有了從走廊上透進去的光,才勉強看清那人站在窗簾的陰影中。
都這麼黑了,還偽裝得嚴嚴實實,不是心裡有殘缺,就是準備乾票大的,怕被人看見臉留下把柄。
活呢
書桌上。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清潤,隻是不知道是原音,還是變過的。
沈晚瓷也沒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摸到牆壁上的開關將燈打開,書桌上放著一幅早清的畫作,破損程度一般,隨便找個能獨立完成修複的師傅都能搞定:
我想看看我媽媽臨死前接的那個活。
雖然不知道媽媽的死和那幅畫有沒有關係,但那幅畫出現的巧,後來又突然失蹤,便容易勾起人的懷疑。
暫時不行。
那什麼時候行她會簽下這份合同,完全是對方提到她媽媽,並且表現得對她的過去了如指掌。
沈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們隻是雇傭關係,你沒權利要求我這些,至於那幅畫,等你資格夠了,自然就能見到。
沈晚瓷冷笑,不退不讓:什麼才叫資格夠了總不能等我七老八十,才算夠吧
放心,你能等那麼久,老……他聲音一頓,大概是因為差點說錯話,嗓音裡壓抑著某種煩躁:我們也等不了那麼久,你想快點見到那幅畫,就好好展現你的能力,等你到了你母親那個高度,就是不想見,也要逼著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