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比較清楚了,溫舒潼多年雖然到處旅遊,但比之前到處乾兼職的時候輕鬆了不少,大多數時間還是在辦公室裡帶著,皮膚好了不少,更白皙那是理所當然的。
溫琳琅把話說的像是她去工地搬磚養活自己兒子一樣,完全是為了讓她心裡不舒坦。
溫家三口怎麼也沒想到,溫舒潼出國五年,變化最大的不是長相氣質,也不是身份地位,竟然是她與日俱增的尖牙利齒。
溫母差點兒一口氣提不上來,想當年溫舒潼那張嘴除了氣的哇哇亂叫之外什麼也不管用,連自己的存折都留不下來,現在竟然能幾分鐘之內把他們一家人懟的接不上話,麵目全非。
小廳裡的氣氛漸漸由溫舒潼主導著,她翹腿坐在單人沙發裡,雖然沙發的風格重金重紅,俗氣的出彩,但她一揚下巴,就像是個主宰全場的女王,絲毫沒有被這周圍的環境影響她本身的氣質。
溫琳琅整了一下麵部表情,腆著臉說道:“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
溫舒潼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都沒覺得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你是怎麼覺得我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的?你替我帶過孩子?”
這話就微妙了,畢竟在場的人都知道溫琳琅確實抱走了溫舒潼的孩子。
沒人接話,溫舒潼自己把話說了下去:“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彆拐彎抹角的,絲毫沒有聊天兒欲忘。”
溫琳琅心裡不太舒服,忍不住想起霍彥霖那天在茶室的時候基本沒搭理自己的情形,當時似乎他也說過自己囉嗦。
是沒有聊天欲忘嗎?溫琳琅捏緊拳頭,死不想承認溫舒潼比自己做的好。
她沒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姐,我知道現在霍星泫在你手裡。”
說完這句話,她停頓了一下,仔細的看著溫舒潼。
想從她自信從容的臉上看到一絲驚訝或者慌張,總之能撕破她這副惹人討厭的麵孔就行。
天不如人所願,溫舒潼垂眸捏了捏手指,抬起眼睛,瞳孔清澈透亮的看著溫琳琅,仿佛已經把她的小把戲看穿了一樣,語調輕緩,從容不迫的開口道:“哦。”
哦是什麼鬼,?琳琅腹部生氣一團火氣,忍不住想撕爛她的嘴巴,刮花她的臉。
溫舒潼翻看著自己修長纖細的手指,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從你反複多次給我騷擾短信的時候,我就隱約猜到了,隻是不想搭理一隻蒼蠅而已。”
溫琳琅眼含怒火瞪著她,失聲尖銳的喊道:“溫舒潼,你說誰是蒼蠅?”
溫舒潼不慌不忙的站起來,長腿往前一邁,湊近了盯著溫琳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誰嗡嗡嗡聒噪誰就是。”
溫琳琅抬手就要打過去,溫母臉色一變就要過去攔,他們今天的目的還沒達到,不能輕易得罪了溫舒潼。
溫母還沒過去,就見溫舒潼眼睛都不眨,左手一抬,捏住了溫琳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