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霖公主抱抱著懷裡動來動去的大火爐,麵色難看地上了車。
以防行駛途中發生意外,霍彥霖謹慎的將自己懷中扭著水蛇腰動來動去,極其不安分的溫舒潼扔到了後車座,然後轉身上了駕駛座。
剛坐下,耳朵後麵就伸過來一截白生生的胳膊,手腕纖細,手指修長白淨,慢吞吞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從另一側湊過來,滾燙的臉頰一直往他臉上磨蹭,粘粘膩膩,扯不下去。
霍彥霖皺眉,女人水蛇一樣勾人誘或的動作在記憶識海裡有著遙遠的熟悉感,他的記憶力向來很好,幾乎沒過多久,就在溫舒潼那張嬌美的麵孔下回憶起了另一幕場景。
六年前,他被霍媛下藥逼迫,無奈之下強迫了一個清白的女孩兒。
許是時間太久遠,看著溫舒潼這張臉,他竟然無法將當初的女孩兒,和現在陰沉衰老的溫琳琅聯係起來。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大,明明隻是過去五年,有人頹敗衰老,有人芳華依舊。
身後的女人還在緊緊的糾纏著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智的意識,但她也就那樣掛在駕駛座後麵,蹭蹭臉頰,最多從衣領處伸進手去摸摸男人冰涼的鎖骨,再也沒有了過多的舉動。
霍彥霖輕笑一聲,這個女人果真是如同五年前那樣,輕浮放蕩。
他沒再管身上的掛件,直接啟動,低調沉穩的黑車在黑夜中猛地滑出去,像一頭捷豹,在深夜的瀝青路麵上飛進。
溫舒潼被慣性衝了一下,哐的一聲倒進後座裡,再也沒爬起來,自己一個人咕咕噥噥說了老半天霍彥霖聽不懂的詞句,再後來就沒有了聲音。
霍彥霖之所以放心溫舒潼給自己兒子看病也是有原因的,他讓人簡單查了溫舒潼的信息,早就知道了溫舒潼住在淺苑的公寓具體地址。
車子開到樓下露天停車場的時候,霍彥霖停下給車熄火,下車之前下意識看了一眼後座早就沒有了聲音的女人,怔愣了片刻。
霍彥霖多年來沒有經曆過情事,那顆冷硬寂寞的心也沒為誰跳動過,但在今晚迷離朦朧的月下,他心仿佛有個聲音在妥協。
即使這個女人再輕浮放蕩,他也要讚歎一句,這人真的是生的傾國傾城,精致的五官讓人挑不出一點兒錯來。
此時此刻,溫舒潼正蜷縮在後座,臉上布滿細汗,麵色紅潤滾燙,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小嘴微張,死死的咬住一根曲起來的手指關節。
難怪她一路都再也沒有聲音,怕是被慣性衝到後座的時候就清醒了不少,所以才讓自己死死的咬著手指,怕再做出越軌的舉動。
霍彥霖聽見自己歎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雙手,溫柔的將人從後座抱出來,用腳踢上了車門,轉身上了單元樓。
電梯裡,溫舒潼的意識已經再次陷入模糊,隻有潛意識裡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不可以隨便摸彆人,要忍住。
所以她依附在男人身上,小口的喘著氣,眼睛努力睜大,仰著脖子,露出細長潔白的脖頸,手指已經出了兩排血壓印,她這會兒正死死的咬著嘴巴。
男人把握著她的手輸入指紋密碼,又摟著她的腰進門的時候,她還在腦子裡回想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恍惚間覺得自己寶貝長大了就是這個模樣?
一切疑問都得不到結果,她被人托帶著到了臥室,又進了浴室,拉扯間,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微涼的感覺讓她得到了一絲緩解,忍不住貪念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