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本來就很接近溫舒潼,這為她偷襲提供了良好的契機。
誰都沒想到她竟然還有最後的殊死一擊,溫舒潼旁邊的姑娘隻能反射性將溫舒潼往霍彥霖懷裡推了一把,就自己往旁邊躲去。
溫舒潼雖然驚險的躲過了一次,但是溫琳琅卻還在持續攻擊著,她不退反進,橫著酒瓶子就要掃過溫舒潼的右側臉頰。
誰都沒料想到溫琳琅這一係列瘋子一樣的動作,電光火石之間,沒有人能反應的過來,全都要靠本能。
眾人有的散開,有的撲上去想要製住溫琳琅,但是就像瀕死之人抓住落水浮萍一般,溫琳琅的力氣很大,眼裡隻剩下了仇恨,隻剩下了該死的溫舒潼。
眼看酒瓶子帶著碎玻璃碴的那麵就要割上溫舒潼的臉蛋,霍彥霖在千鈞一發之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酒瓶子碎裂的口子,硬生生的用手堵住了那個斷口。
溫琳琅發起瘋來,根本就感受不到,也聽不到,隻知道遵循本能,用力,揮手,刺過去,要見血,要傷害。
酒瓶的玻璃碴被用力摁進了柔軟的手心,霍彥霖疼的瞬間就失去了思考的力氣,額頭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層冷汗。
他死死的咬著牙齒,顫抖著伸出另一隻手想將溫舒潼的腦袋摁在自己懷裡,怕她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嚇到。
溫舒潼在那驚險的一瞬間,瞳孔猛地一下子放大了,腦子一懵,眼睜睜的看著霍彥霖的手受傷,刺激到了她的神經。
她叫了一聲,不管霍彥霖要抱住自己的手,雙手隨著本能伸出去,抱住溫琳琅的手腕,用力一擰,直接給人脫臼了。
溫琳琅慘叫一聲,酒瓶子脫手掉下去,霍彥霖的手也鬆開了,但渾身都被冷汗濕透了,臉色蒼白,嘴唇也疼的沒了血色。
溫琳琅很快就被周圍的人製服了,一邊慘叫一邊叫嚷著讓溫舒潼去死。
溫舒潼根本沒空搭理溫琳琅,轉頭心疼的看著霍彥霖慘不忍睹的手心,忍不住就哽咽了:“疼不疼啊?”
霍彥霖虛弱的扯了一個笑容說道:“沒事兒,彆怕,我在呢。”
溫舒潼咬了咬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我帶你去醫院,我們去找柏擎森。”
今晚柏擎森有一個重要的手術,沒能過來,隻讓人捎帶了一個禮物。
霍彥霖跟著溫舒潼的力氣起身,嘴上一個勁兒的安慰道:“沒事兒,你彆怕,我真的不疼。”
溫舒潼揉了揉眼睛:“你不要再說了,我看著都疼,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麼好哄。”
霍彥霖儘力笑著說道:“要真是小孩子就好了,那就可以騙你這是假的了。彆哭,我心疼。”
溫舒潼努力的憋著眼淚泡,帶著霍彥霖出門,季桐生和他人收拾爛攤子。
雖然溫舒潼已經學會了開車,但是薑荇擔心她哭的看不清路,不放心的跟上去非要當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