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潼笑笑,“我是心理醫生可不是眼科大夫,可沒法給你治,再者說你要是要我負責,也得先經過我家霍先生同意啊,是不霍先生?”
一個繡球拋來拋去又回到了霍彥霖這兒,霍彥霖眉頭微挑,戲謔的看著季桐生,“我看你這是太久沒和我拚酒,已經開始飄了?”
說話間,他轉身要喊服務員拿酒來,季桐生麵色立即變了變,忙開口喊停,“彆,彆啊,霍哥,我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嘛!我保證再也不調戲嫂子了!”
“怎麼,你這人都來了,不打算和幾杯,不給我麵子?”
霍彥霖沒打算就此收回主意,照舊喊來服務員拿了瓶香檳。
季桐生慌忙想溜,被霍彥霖一個大步給攔住,溫舒潼瞧見季桐生那臉色,忍俊不禁,彆提有多滑稽。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這哥們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霍彥霖,尤其是怕和他拚酒。
事情緣由說來話長,當初季桐生因為年少輕狂誇下海口,被酒神霍彥霖灌了整整一箱子的濃酒,最後酒精中毒差點嗝屁,幸好及時吐出來然後送去醫院洗胃。
打從那時候起,霍彥霖一戰成名,而季桐生則留下心理陰影。
這會兒,看著眼前的酒,季桐生欲哭無淚。
這時,柏擎森從一旁走來,今天的他穿著黑西服,搭配在袖口的金色絲巾卻很彆致,顯得他越發儒雅。
“擎森你來了,你來的太及時了,快來救救我,我可不想再因為喝酒進醫院。”
“哈哈哈……”
柏擎森看著他那苦瓜臉,再看向滿臉戲謔的霍彥霖,以及一旁忍不住偷笑的溫舒潼,也瞬間繃不住笑出聲來。
“行了彥霖,你就彆再嚇唬他了,誰還不知道他這是被你給嚇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溫舒潼也笑著開口,“柏醫生,看來還是你最了解彥霖,不過今天能看到咱們季大隊長這和平時截然不同的一麵,倒也是開了眼界。”
“你,你們,這都開始合起夥來欺負我了!嫂子,你這也太不仗義了吧,在遊艇那會兒,你忘了我那英勇出現,仗義相救的表現嗎!”
“行了不開玩笑,說正事兒。”柏擎森回到主題,收起玩笑,洋溢著真誠笑容看著眼前如此登對的新人。
“彥霖,舒潼,我真心祝願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季桐生也收起玩笑臉,認真祝福,“嗯兄弟,咱們三個這麼多年,你倒好,領先咱們哥倆,都脫單兩次了。擎森把我一早想好的詞給先說了,那我就祝你們早生貴子。”
“桐生,你是不是忘了他家已經有一對天才活寶了?”
被柏擎森一提醒,季桐生拍了拍腦門兒,“你看你這記性,這幾天所裡事兒多我這腦子都糊塗了,誒說到你那倆寶貝兒子,人呢,怎麼一個都沒看見?”
溫舒潼笑笑,轉身指了指化妝間旁邊的一條走廊,“我讓他倆在屋子裡先玩著,要不你順便去把他倆帶出來?”
季桐生點頭答應,順帶拉著柏擎森一起走了過去。
兩人前腳剛走,這邊身穿西服,麵色不怒自威氣場十足的邵父端著酒杯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