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林放看了眼自己的朋友,冷冷的開口道:“這個女人還真是浪費你的救助了,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是霍彥霖的老婆,我們現在正要帶她去電擊治療室。”
隋偵走到醫生的旁邊,輕輕拉拉他的衣袖,衝他搖了搖頭。
兩個人之間的默契,讓江行文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他揚聲道:“林放,沒必要吧。她也隻是個女孩子,就算你對他有意見,我覺得電擊治療室不是最好的辦法。我也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都承擔不起。”
陸林放冷笑一聲:“她出了什麼事,也隻是她運氣不好而已。”
“我倒是熟悉電擊治療。”溫舒潼緩緩的開口。
她這麼一開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吃驚,不由得轉身看著她,不明白溫舒潼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還打算毛遂自薦?
陸林放挑起眉毛:“什麼意思?”
溫舒潼轉過頭,淡淡的看著陸林放:“其實你對我這麼仇恨,或許不僅僅是因為當年的事,還以為你心裡有什麼執念。我是一個心理醫生,如果你不介意曾經的事的話,我們倒可以談談。”
“談談?”陸林放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真正的心理醫生,還是想幫霍彥霖給我洗腦?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天真還是蠢。”
聽見溫舒潼的話,江行文倒是有了興致,他開口道:“我感覺我好像聽說過你,是不是曾經有一個人跳樓,那件事一開始說是跟你有關係,後來被擺平了。而且你還幫墨斯做過心理治療。”
溫舒潼皺起眉,這個江行文知道跳樓的事倒不意外,因為當時上了新聞。
可是墨斯的事是極其隱蔽的,他是怎麼知道的?
“隋偵,管好你的人,彆讓他問這麼多。”不等溫舒潼再問什麼,陸林放直接橫插一腳,拉著溫舒潼就要出去。
溫舒潼在心裡歎了口氣,看來這個電擊治療室她是非進不可了。
隋偵和江行文對視了一眼,江行文正打算追上去,卻被隋偵攔了下來。
隋偵目光微沉,像是勸慰江行文,也是在安慰自己:“彆去了,這是林放哥這麼多年來的執念,我剛才已經勸過了,不管用?你就讓他放手去吧,左右也弄不死她。”
江行文到底是醫生,而且有強烈的職業道德,他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
何況他跟陸林放的交情,也僅僅是因為隋偵跟他認識,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情誼。
於是他拂開隋偵的手,不高興地皺起眉:“隋偵,你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嗎?你這是在縱容陸林放。什麼叫左右也弄不死她?她身上的傷口遠,比你們看到的要嚴重,我還打算再做一個深入檢查呢。”
江行文的話一出,隋偵也不樂意了。
這明明是自己的男朋友,居然敢這麼維護彆的女人?
他臉色一黑:“江行文!你這話什麼意思?合著看人家好看這就把自己掰直了是不是?我今天就是要維護我林放哥,誰也彆想攔著!”
江行文一把拉住麵前的人:“隋偵!”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