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婭暗暗的咬了咬唇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固然做錯了,但是彆人又何曾沒有做錯呢?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正和對錯,贏了的邪惡就叫正義。
林琴的手上厚厚的纏了幾層紗布,隻有指尖還露在外麵。
她的指尖緩緩地摩挲著手邊的那個懷表,這是她幾乎廢了一雙手搶回來的東西。
溫舒潼笑了笑:“昨天我們的事還沒有說清楚,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繼續談下去。”
林琴衝溫舒潼揮了揮手,眼睛卻不看林辰:“如果周文若不動到我的頭上,我可能不會管。但是她現在已經動到我的頭上了,我隻是為了我自己出手,跟你們沒有關係。”
溫舒潼正打算再說些什麼,被霍彥霖的手機鈴聲給打斷。
霍彥霖接起電話,那邊霍易弘的聲音便急促的開口道:“我現在想不清楚一件事,陸行川是一開始撞了溫舒潼那輛車的人,按理說他在這其中應該是沒有什麼牽扯的。”
“但是我收到了消息,今天陸行川刻意去找了季桐生,然後出了醫院之後又送霍媛去你家了。”
“我家?”霍彥霖的眉頭凝重的皺起來,“按理說陸行川被放了出來,應該是越遠離這件事越好,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卷進來?”
“所以我覺得這個陸行川有點問題,等下我把資料發給你。”霍易弘沉下聲音,“今天下午已經錯過了最好的跟蹤時間,這幾天我先盯著他,防止他有什麼動作。”
“好。”
他們這幾個人鬨了一場,太陽都已經出來,天已經差不多全亮了。
霍彥霖簡單的翻閱了一下資料,眉頭越皺越緊。
資料上顯示陸行川這個小子,遠沒有他看起來的那麼單純無辜。
根據警方人的說法,說他最開始發現自己撞人的時候,嚇得連路都不會走了,蹲在牆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儼然就是一個草包紈絝的樣子。
而他這個人平時也是除了招貓逗狗之外,就沒有什麼正事了。
可是,在陸氏創業的這幾年中,有兩三次都遇到過巨大的危機,在陸林放束手無策的時候,正是這個看起來沒什麼用的草包,用一個計劃挽救陸氏於水火之中。
這個表麵上沒什麼追求的紈絝,真的如同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嗎?
霍彥霖看向溫舒潼言簡意賅的開口:“陸行川有問題,我們先回去。”
嬌婭看了看床上的林琴,又看了眼,溫舒潼和霍彥霖,猶豫了半晌開口道:“既然我現在不能回家的話,我不如就先留在醫院吧。昭和昭玥的事……”
不等其他兩人開口,林辰在她身後疑惑道:“昭和昭玥?”
剛才林琴已經把林仕塵的事間接的給說了出來,現在再隱瞞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嬌婭一咬牙開口道:“昭和昭玥也被周文若帶走了,用來威脅我。”
“這種大事你怎麼不跟小叔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