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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若的身體在他的手下瑟瑟的發著抖,阿瑞斯好像心疼似的,輕輕的伸出手把周文若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一下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
他低聲的安慰著:“對不起,嚇著你了吧,彆害怕,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彆委屈了。”
周文若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這是她幾年來想都不敢想的畫麵。
阿瑞斯的懷抱帶著一股很有侵略性的香味,就像是硝煙的味道一樣,可是卻讓她莫名地依戀起來。
周文若對這位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有所耳聞,知道他在早年間因為某些原因,被生生逼成了分裂症。
可是工作狀態的阿瑞斯,永遠就像是一個冰冷無情的工具,在她見過寥寥數麵中,從未見過他溫柔的樣子。
等周文若的情緒平複下來之後,阿瑞斯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衝手下的人溫聲道:“先給她治療吧。”
這些人就好似看不出來阿瑞斯忽然的變化似的,依然態度冰冷地點點頭,直接將周圍若拖起來,帶到了另外的房間裡。
醫院裡的溫舒潼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哪怕她一直在昏迷之中,腦海深處的恐懼依然揮之不去。
在這昏迷的三天裡,她連續不斷地做著噩夢,她想尖叫,想從夢中醒來,可是她的身子卻像溺水一樣沉重,怎麼也動不了。
溫舒潼從昏迷中睜開眼的時候,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睫毛是潮濕的。
她抬起手輕輕一摸,就摸到了自己滿臉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