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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雲錚清俊儒雅,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倒也沒什麼問題。
關鍵主要是出在霍彥霖的身上,他現在的這副模樣,手裡要是再拿著武器,簡直就是過來醫鬨的!
那些醫生簡直懷疑,要是診斷結果他不滿意的話,這人很有可能直接就把急診部給砸了。
做了無數次的心理建設之後,那醫生才壯著膽子查看起了他的傷口。
剛才已經被簡易處理過,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但是有些地方比較深,必須要做縫針處理。
還有他胳膊上的灼傷,也要進行深層的清理之後才能上藥。
邵雲錚到時候雖然也很嚴重,但是大部分都在骨頭上。
做了檢查之後,醫生也隻能囑托他儘量減少運動,多躺在床上休息。
反倒是霍彥霖身上舊傷添新傷,而且一個個都不輕。
給他處理傷口的醫生,看到他身上那麼多的刀傷,焦慮地開口道:“你們真的確定他不會醫鬨嗎?他身上的這些刀傷,總不能是自己捅的自己吧?”
這話溫舒潼實在是無法回答,隻能但笑不語。
她總不能說這是打架鬥毆來的,搞不好醫生還以為霍彥霖是個黑社會呢。
哪怕他們再三解釋,但是霍彥霖這一身蹊蹺的傷,還有他陰沉的臉和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質,還是讓這醫生處理傷口的過程堪稱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他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霍彥霖立馬就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砍在他的腦袋上。
原本半個小時就能完成的工作,生生拖到了將近一個小時。
等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為了方便,他們索性就辦理了住院。
把後續的事交給手下的人去處理了。
張瀅瀅那邊也很快傳過來了消息,她已經將那兩個人給帶回了警局。
如果罪名成立,寫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兩個人少不了是要坐牢的。
溫舒潼的臉上帶了幾分擔憂的神色,她開口道:“如果按照我們推理的陳青書就是阿瑞斯的話,周文若和阿刀都是他的人,對於她們進監獄這種事,他應該會怎樣處理?”
剛才他們在車上的談話,已經簡單的告訴了邵雲錚他們。
邵煒言故作深沉的沉吟了片刻,緩緩的開口道:“如果他心中喜歡的人是你的話,應該不會為了手下的事來報複你。不過姐夫應該是要小心了,說不定他還會有後手。”
聽到他說“心中喜歡的人”這幾個字,身旁的兩個男人,包括下麵兩個小人兒,都一同向他投過來了冷厲的目光。
尤其是霍彥霖那不動聲色的注視,簡直讓他的身子都忍不住軟了幾分。
邵煒言連忙陪著笑開口道:“當然這也隻是我心中的猜想,我覺得更有可能的原因是他這個人就是一個兩麵派,刻意想要接近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