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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伊一故作沒事人似的纏到了他的身上,在他肥膩的臉上落下輕輕的一吻,風情萬種的開口道:“人家能有什麼事呀,就是這幾天心情不大好罷了。”
“怎麼這段時間這麼乖,沒有去找溫舒潼的事?”陳景三樓緊了她的腰肢,調笑的開口道。
“我還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對付她嘛~那個阿瑞斯那麼討厭,壞了我們的計劃。”她撅著嘴一臉不開心的開口道。
陳景三撅起自己的嘴在她身上亂親著,一邊親一邊開口:“你放心,到時候我有的是辦法讓她不得好死。”
“來,笑一個,彆不開心了。阿瑞斯算個什麼東西,等他在這邊的公司撤走之後,我的地位依然無法撼動,知道了吧?”
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手機鈴聲就猝不及防響了起來。
陳景三衝他打了個手勢,又意猶未儘的在她臉上親了兩下,才接起了電話,
“三哥,咱們這邊有兩家賭場出事了!直接被封掉yang了!”電話那頭也不囉嗦,直接顫抖著聲音單刀直入的開口。
陳景三的錢就是靠賭場還有酒吧之類的灰色收入,偶爾還去收些保護費什麼的。
聽到出事之後,他的臉瞬間就變得難看之極,當即厲聲反問道:“怎麼出事的?你們這群人都是怎麼辦事的?”
“我們也沒辦法呀,是那個阿瑞斯動的手腳,誰敢跟他硬碰硬啊?”那邊的手下愁苦至極的開口。
陳景三的臉色忽然一變,微微眯起眼睛開口道:“阿瑞斯的人動的手腳?上次那事之後我們都沒有主動挑事,他憑什麼要過來挑釁,道上的規矩他怎麼可能會不懂?!”
“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是因為邵小姐她綁架了溫舒潼和邵雲錚,差點把人弄死。阿瑞斯先生這次過來是來給他們討說法的!”
“綁架誰?!”陳景三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連手也開始輕輕顫抖起來。
之前他可以想儘辦法讓邵伊一在背後使壞,如果沒有阿瑞斯的話,跟霍彥霖他們有些正麵交鋒也不是不可以。
因為不管怎麼說,霍彥霖的都是光明正大的生意,絕對不會在背後跟他們動手腳,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陳景三也並不是很害怕。
可是這個阿瑞斯不一樣,他這個人簡直堪稱是條條大道通羅馬,不管在哪條道上都有認識的人。
這個人做起事來一定不會計較後果的!
他這才幾天沒管,這個賤貨居然就給他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
手下的人知道他這句並不是疑問,而是反問,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回答。
他顫抖著聲音繼續開口道:“而且阿瑞斯先生說了,今天邀請你到零度酒吧見麵,讓你務必要帶著邵伊一過去。”
陳景三瞬間就明白了,阿瑞斯恐怕要的隻是她這個人。
換句話說,邵伊一就是他把自己的賭場生意換回來的人質。
他猶豫了片刻:“如果我不帶去呢,他說了會有什麼後果嗎?”
“他說你所有的地下生意都不用再開了,由他接手。”手下哆嗦著嘴唇輕聲開口。
“簡直是豈有此理!”陳景三一把就摔掉了手機,氣的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