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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是有多看不起我們家霍彥霖,有他在這裡誰還敢亂來?”溫舒潼實在沒忍住,開口吐槽道,“搞得好像他是要被你們保護的小學生一樣。”
霍彥霖也不動聲色的衝他們兩個人掃過來,渾身強大的氣場強度已經表明了,他顯然是最不好欺負的那一個。
隋偵趕緊抬起兩根指頭行了個禮,嬉皮笑臉的開口道:“我們就是在外人的麵前裝一下嘛,現在就走!真的是,誰不知道你老公強了!”
說完之後,他就一把拉起江行文,動作飛快的溜了出去。
霍彥霖掀起薄唇,麵無表情的看著陳景三,開口道:“已經鋪墊了那麼多,現在可以開始說了。”
話音才剛剛落下,陳景三的表情一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溫舒潼嚇了一大跳,像受了驚嚇的兔子似的,往後退了一大步。
“這是乾什麼?”霍彥霖伸手擋在她麵前,麵色不善的開口道。
“我這次來是給你們求情的,剛才有隋先生和江先生在,我實在是說不出來!”
陳景三以手掩麵痛苦的開口,“畢竟隋先生家裡在道上也有人,看的我混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後半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霍彥霖單挑起眉毛,緩緩的開口道:“我看你現在混的樣子不是挺好的嗎?連手下的裝備都升級了,顯然跟之前不是一個等級。”
他的話意有所指,溫舒潼聽不明白,但是麵前的陳景三卻清清楚楚。
即便如此,他還是垂下頭,硬著頭皮開口道:“那都是我請來裝樣子的,不然怎麼能把你們請到這裡來呢?”
“不用說這些,你直說到底想要乾什麼。”霍彥霖知道他不會說實話,索性也懶得跟他周旋,單刀直入的開口。
“您知道,之前你們為了讓我交出邵伊一的下落,停了我不少賭場的生意。”
陳景三涕泗橫流地開口,“但現在她早已經跟彆人跑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或賭場的生意卻因此萎靡不振下去了,現在我是乾啥啥不行,賠錢第一名……唉。”
“之前把你所有多少生意都停了的人,不是我是阿瑞斯,你怎麼不去找他?”
陳景三的話瞬間就哽在了胸口,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麵前的霍彥霖。
他倒是想去找阿瑞斯,可是他敢嗎!
霍彥霖這個人雖然森冷可怕,但是他總歸是講理的,隻要彆人不惹他,絕對不會動手。
可是阿瑞斯他喜怒無常,說不定前一秒還笑臉相迎,下一秒就拿出刀子把人給捅死。
有誰敢跟他去談判?
陳景三嚇得渾身上下都在哆嗦,他顫抖著聲音開口道:“邵伊一跟他沒什麼關係,但是卻跟你有關係呀。現在他都已經跑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維持的關係也斷了,我完全就是被冤枉的!”
霍彥霖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漠然的笑。
在這件事上可以說陳景三是無辜的,但是其他的事上麵,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