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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申請是霍彥霖遞交的,按照規矩他應該派自己的人過去監工。
新開的地和福利院前後距離並不遠,到孩子們宿舍的地方大概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霍彥霖的心口一緊,聲音越來越沉:“是什麼人乾的?”
隋偵輕輕吸了一口氣:“就是你們公司的人,隻不過監控上麵沒有拍到臉,挑出了幾個體貌特征相似的,一共有四個人,現在正在調查,還有兩個人現在不知所蹤正在找。”
“那你們現在正在哪裡?”霍彥霖繼續開口。
“我在福利院,江行文在醫院那邊,”他長長歎了一口氣,聲音之中帶了幾分痛苦。
“陸行川好不容易走出來了,原本打算和盧卡斯一起好好過的,現在整個人已經崩潰。那個孩子恐怕也……”
這一件件的消息讓霍彥霖的眼中翻攪著,沉甸甸的危險。
他自己也是當父親的,聽到孩子被毆打的這件事,從心裡就產生一種厭惡。
隋偵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我這邊無非就是找人的工作,也不算太緊,你們先去醫院吧,照顧一下陸行川和黨文娟的情緒。”
霍彥霖重重地點了點頭:“那你們那邊有什麼消息,儘快彙報,不要耽誤時間。”
掛斷電話之後,霍彥霖直接調轉方向往醫院走去。
雖然看得出來他臉色凝重,但是電話中的那個時候溫舒潼卻沒有聽清,她好奇的往前湊了一下,凝重的開口道:“出了什麼事嗎?”
霍彥霖看了眼她的臉,雖然不忍心告訴她事實。
但現實就這樣擺在麵前,不是他不說就不存在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儘可能委婉的方式,把剛才隋偵告訴他的話,轉述給了溫舒潼。
星星和月亮哪裡聽到過這樣可怕的消息,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
“為什麼會有人那麼喪心病狂,對付小朋友?”
“盧卡斯是誰呀?”
月亮和星星一前一後同時開口。
溫舒潼猛吸了一口氣,緩了好久才強迫自己回過神來。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人的生命到底有多脆弱。
前幾天她還去醫院看過盧卡斯,他的傷口恢複的很好。
他和陸行川甚至還在當著自己的麵秀恩愛,讓溫舒潼好好吐槽了一頓。
這才過去幾天的時間,事情居然就……
溫舒潼頹然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才緩緩的從身後的兩個孩子開口道:
“盧卡斯是陸行川叔叔的一個朋友。那個小朋友的事情現在我們也不知道,所以現在要去調查……”
星星和月亮格外懂事,看得出來此時溫舒潼的心情不太好。
沉吟了片刻,星星才低聲開口道:“有沒有什麼事,是我們兩個人可以幫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