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繼續委委屈屈的開口道:“一個老頭的葬禮有什麼好看的,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這裡!早知道是這個樣子,我就讓你一個人來了!”
她的老公看著她委屈的模樣,也是心疼不已,一直在輕聲勸慰著:“好了寶貝,隻此一次!
“但是我這一次真的是非看不可,陳先生可是業界傳奇,去參加他婚禮的都是這個島上數得上號的人,這可是一大奇觀啊!”
女人嬌嗔的撅起嘴開口道:“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崇拜這樣的一種人。去參加他葬禮的能是什麼好人,不就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便迅速抬起手捂上了她的嘴巴,左右看了一圈,壓低聲音開口道:
“不要亂說話,這裡到處都是危險的人!聽老公的話,不要亂跑,也不要亂評價彆人,走。”
女人不滿的撅起了嘴,但是想起之前在輪船上看到的場景,還是乖乖的聽了她老公的話,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溫舒潼跟霍彥霖對視一眼,壓低聲音開口道:“他們口中的陳先生,是不是就是阿瑞斯的那個親人?”
霍彥霖輕輕點了點頭:“應該是,我們跟上去。”
這個島上確實跟溫舒潼的不一樣,島上過著如同江行文所說非常的繁華。
如果隻看外貌的話,比之錦城也不輸什麼。
而且各項基礎設施的建設也非常的完美,來來往往的也有不少的小孩子。
乍一看好像這裡隻是一個普通的城市,但是如果凝眸看過去的話,就會發現每個孩子的身上都配有槍。
甚至還有不少身上都有紋身,眼睛也不似普通小孩子的純真,裡麵滿滿都是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成熟。
這才是這個島上應有的特色。
溫舒潼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這些孩子的身上,眼中帶著一抹疼惜的神色。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疼惜完全都是多餘,這些孩子在這種環境裡麵成長起來,骨子裡麵的血液都帶著叛逆。
他們並不覺得自己跟其他人有什麼不一樣,甚至如果有難得乖巧的孩子,在這裡才是異類。
這就是專屬於一個地方的生存法則。
注意到他的眼神,霍彥霖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開口道:“這裡沒有法律約束,他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但這裡也有一套必須要遵循的規矩,那就是所有人都要唯首領馬首是瞻。”
溫舒潼點了點頭,明白自己對於這一切都是無能為力的。
他們跟著那對夫妻的後麵上了一輛出租車,打算跟他們一塊兒到葬禮的現場去。
“我一直都還沒有問,去世的人到底跟阿瑞斯是什麼關係?”溫舒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
霍彥霖沉吟了片刻開口道:“這個人按理說是他的叔叔,隻不過早年間就已經脫離了家族。”
“後來因為自己沒有兒子,所以死了之後才要他來繼承自己的東西。”
溫舒潼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話,目光卻猛的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