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彥霖身上的氣場太強大,反倒他更像是這裡的主宰一般。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沉聲開口道:“不瞞你說,我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他這段時間做過了些什麼?”
隋厚德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詫異的神色,不敢相信霍彥霖竟然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說是要肅清道上的人,表麵上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就是在鏟除異己。”
隋偵的媽媽也在旁邊開口道:“如果誰不聽他的話,就直接把那些人給安排了,然後借故向其他的人收保護費,總之惡心的事情做了一大堆。”
溫舒潼的眼中帶著一抹好奇的神色轉過頭來,這種事他們還真沒聽過。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天高皇帝遠,壓根就沒有辦法注意。
如今雖然回來了,卻被諸多的事情纏著,都沒有空管陳景三那邊。
如果不是偶然聽到說邵伊一和陳景三有合作,這個人的名字已經快被溫舒潼從大腦中清除出去了。
霍彥霖低聲開口道:“那你們所謂的得罪他,是否就是幫助客戶對抗他們的手下?”
隋厚德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有一次處理事情的時候,我的人下手沒輕重,把他的一個手下打成了重傷。”
“陳景三一直不肯罷休,非吵著嚷著要找上門來。後來不知是聽誰說我兒子和你們的關係不錯,他才善罷甘休。”
“所以我以為你們至少是聽說過他的,所以才貿然問了。但既然不知道的話,那也沒事。你們不必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這畢竟是我們兩家之間的紛爭。”
他說了很長的一串話,卻在最後給了溫舒潼和霍彥霖台階下。
這話說完,兩個人更疑惑了。
陳景三既然現在這麼敢的話,為什麼又要害怕他們兩個人?何必事事都要避著呢?
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似乎看出來了兩個人的疑惑,隋厚德貼近他們,壓低聲音開口道:“是不是陳青書的這個名字有問題?那個阿瑞斯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他們兩個人簡單介紹了一下阿瑞斯的來路。
隋厚德和他的妻子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了一抹心有餘悸的神色,唯恐在不經意之間得罪了這一個瘟神。
實際上他們的工作非常不好做,保鏢公司聽起來格外的威風,實際上有許多人是他們根本就得罪不了的。
否則的話隻會帶來無止境的麻煩。
溫舒潼主動出聲勸慰道,你們不必擔心:“這個人很明顯根本就不是阿瑞斯,他不會跟陳景三這種下三濫合作。”
“如果不是同名同姓的話,很有可能是陳景三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知道了這個名字,所以借故來招搖撞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必我們動手。”
因為光阿瑞斯的手段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陳景三看來還是沒吃夠虧,居然敢編這樣的謊言。
霍彥霖側眸看了她一眼,眼中的神色不言而喻,仿佛是在詢問溫舒潼,真的很了解阿瑞斯嗎?
生怕兩個人再因為這種瑣事吵起來,溫舒潼連忙拽了拽他的手臂,小聲安慰道:“我這不是想讓叔叔安心一點嗎?更何況他之前親手挫過陳景三,隻要腦子沒問題,都不會再搭理他的。”
霍彥霖微微挑起眉,帶著一絲笑意開口道:“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就這麼緊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