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潼踏上去的時候,忍不住小聲開口道:“我感覺這裡特彆熟悉,好像參加彆人婚禮的時候,規模也不過如此。”
霍彥霖點了點頭,在旁邊輕描淡寫的開口道:“那你就當是參加彆人的婚禮了。”
抬手衝著他打了一下,溫舒潼輕笑著開口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人家好好的家庭聚會,如果辦成婚禮的形式,那不是浪費了一番心意。”
霍彥霖微微勾起了唇,沒有再多說什麼,兩個人跟著穿製服的男人一路往前走。
下了樓梯之後,有一個長廊,長廊的儘頭是一個巨大的會客廳。
裡麵的擺設跟酒店的廳堂大差不差,隻不過這裡的不同之處在於有一支樂隊。
樂隊的人穿著正裝,拉響著一支不知名的曲子。
溫舒潼聽了半天也沒有分辨出來是哪一首,輕輕地碰了下霍彥霖。
沒想到他居然也搖了搖頭,顯然是並不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溫舒潼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最中間彈鋼琴的人身上。
那人一身白色的正裝,胸口彆了一隻時鐘花。
這種花很常見,品種也沒有那麼名貴,比起那些喜歡在胸口插各種各樣的花用來裝逼的人來說,確實是有些低調了。
他的手上戴著白手套,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難以言喻的優雅。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落在男人的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漂亮的金輝,看起來有種既溫暖又遙遠的感覺。
溫舒潼一向喜歡欣賞美旁邊的霍彥霖也俊美精致,但她還是被那人吸引了目光。
眼睛落在他身上足足有幾秒鐘,溫舒潼才撇開了眼睛。
哪怕她的動作不是很明顯,霍彥霖也看的清清楚楚,他單挑起眉毛開口道:“還以為你無論如何都看不夠。”
溫舒潼連忙陪著笑:“瞧你說的,我才不是那種人呢。更何況我又不是不認識他,隻是多看了兩眼而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你應該慶幸,幸虧你認識他。”霍彥霖神色淡淡的開口。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她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毫不避諱的盯著看,恐怕霍彥霖要當場發飆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鋼琴前的男人忽然站起身,邁著步子從他們走了過來。
靜態坐著的時候宛如一幅畫,走起來的時候又優雅高貴的宛如貴族王子。
那人看到他們兩個便扯起了嘴角開口道:“你們兩個人來的挺早啊,我也請了林辰和殷紅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呢。我的兩位小師父呢?”
對麵的人正是隋偵,不開口說話的時候恐怕萬千少女都要為他這一張臉傾倒。
但一開口說話,瞬間就暴露了他英俊外表下的傻雕氣質。
溫舒潼搖了搖頭開口道:“他們兩個向來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場合,去爺爺奶奶家玩了,怎麼了?”
隋偵當即就笑著開口道:“他們兩個幫我們解決了那麼大的問題,我還想當麵好好謝謝呢,沒過來有些遺憾。”
因為還記著剛才溫舒潼衝著他看的仇,霍彥霖在旁邊神色淡淡的開口道:“沒事,他們的父母過來了,像我們道謝也是一樣的。到時候態度記得誠懇一點。”
溫舒潼不動聲色的衝著霍彥霖一個肘擊,臉上掛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他剛才開玩笑的,早上起的有點早,有起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