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消息打探到她這一步,也真是絕了。
不光要想方設法的贏牌,還得給彆人灌醉,灌醉了之後還得陪他過來上廁所。
早知道這事這麼麻煩,她就應該帶著邵雲錚一塊過來了。
不應該留下邵雲錚在後麵處理現場的。
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反正剩下的都得溫舒潼自己硬挺著。
水聲還沒有停止,男人卻醉醺醺的開口道:“說起這個霍彥霖也更應該提的應該是他的父親,那才是商業場上的一霸。”
原本溫舒潼正在想方設法的考慮該怎麼招架他,聽到這句話,瞬間就來了興致。
但因為水聲還沒有停,她也不敢貿然轉過頭,依然捂著眼睛開口道:“他爸爸怎麼了?我怎麼好像從來都沒有聽過?”
她剛剛說完,就聽到男人傲嬌的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開口道:“你當然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又不多,真以為所有人都像我一樣耳聽八方?”
溫舒潼反應過來,想要跟一個醉酒的人無障礙溝通,就應該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於是她溫聲開口道:“是啊,就是因為你厲害,所以才要問你,其他的人肯定還不知道呢,畢竟像這樣地位的人,彆人誰能打探得到?”
這幾句話把他哄得眉開眼笑,當即就開口道:“那你要是問我,還真就問對人了,來,扶我出去。”
男人隨意的洗了把手,就像老佛爺一樣伸出手,想讓溫舒潼扶著他。
溫舒潼簡直罵街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事情這麼艱難,她堅決不會孤身犯險!
硬著頭皮走上前,男人單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另一隻手還在係著皮帶。
溫舒潼秉承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連頭都沒有側一下,繼續好脾氣的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霍嚴山當年做生意的時候,手腳可沒有那麼乾淨,他用自己的手段陷害了當時的商業大鱷明德遠。”
溫舒潼的身子輕輕的震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意外的神色。
隻聽說過霍嚴山在生意場上叱吒風雲,創造了不少的傳奇,還真沒聽說過他居然還有這樣一段經曆。
那人繼續大著舌頭磕磕巴巴的開口道:“可是明德遠又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他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讓人琢磨不透,他能夠心甘情願的被霍嚴山陷害嗎?”
溫舒潼在心中拚命的搜索著有關明德遠這個人的資料,想要拚湊出來一個完整的故事架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那個人卻用手肘捅了她一下,沒好氣的開口道:“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吭聲?回答我!”
溫舒潼迅速就反應過來他想要說什麼,連忙開口道:“可不是嗎?人家自然不會隨意被霍嚴山傷害,一定要奮起反抗啊!”
他其實就是想讓自己當一個捧哏,既然這麼需要觀眾,溫舒潼自然是得配合。
那人滿意的眯了眯眼睛,讚同的點了點頭才繼續開口道:“你說的對,所以他當年被送進監獄裡麵之後,他的手下卻並沒有罷手,一直在派人追殺。”
“當時霍嚴山的勢力已成,想要動他談何容易,最好下手的就是他年紀尚幼的兒子霍彥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