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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把她們全部殺了?也省得這麼麻煩。還有,你的任務是什麼?他們到底想要你做什麼?”溫舒潼開口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劉學鬆的眼中帶了一抹猶豫的神色,左右看了一圈,不知道自己當講不當講。
隋偵在一旁把玩著杯子,不屑一顧的開口道:“說不說確實選擇權在你,但是你要記住,這個是我們給你爭取有沒有活路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可要權衡好了利益,阿瑞斯可是要派人殺了你的。就算你好模好樣的出去,他也不會再留你了,但你如果跟我們老實交代的話還有一條活路。”
溫舒潼也低聲開口道:“你自己就是做這個行業的,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
“你想要跑的話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可能的彌補自己之前做錯的事情,爭取從輕處罰。”
劉學鬆的腦海中拚命的在做著頭腦風暴,思索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確實是,如果這件事情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扣到阿瑞斯身上的話,他頂多是被人蠱惑,到時候還有得講。
到現在要是什麼都不說,到時候霍彥霖他們轉手把自己送進去,那他是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都不能算得上是自首。
見他半晌沒有開口,霍彥霖繼續輕飄飄的道:“剛才你在醫院的時候阻攔警察辦案,還毀壞公共設施,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樣的,如果你乖乖說話,我們倒有辦法幫幫忙。”
剛才劉學鬆跑出來的時候,腦海中隻剩下阿瑞斯會幫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太多。
現在仔細想想,以他的身份做了一大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這要是回頭被人給抓回去了,這臉豈不是丟儘了?
他權衡好了所有的利弊,揚起臉來開口道:“我現在已經做好決定了,我可以跟你們說。”
劉學鬆覺得自己犧牲頗大,他們每個人至少應該向他投來敬佩的目光。
然而就在他開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對於所有人來說仿佛都在情理之中。
隋偵甚至掀起眼皮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當然得說。你現在乖乖聽話,還能站著親口說,要是逼急了,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他怎麼一開口,劉學鬆登時就變了臉色,有些害怕了。
在這其中,隋偵一直擔任的都是負麵人物的角色,反正刑訊逼供,交給他來做就行了。
他本來就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在這方麵簡直是手到擒來。
劉學鬆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老實交代:“我實話實說,確實是阿瑞斯讓我這樣做的。”
“這我們已經知道了,緣由是什麼?你又為什麼會同意?”霍彥霖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冷淡的看著他開口道。
“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呀,他這個人慣會拿捏彆人的弱點。”劉學鬆皺巴著一張臉看起來委屈極了。
隋偵這輩子最討厭長得難看的男人,尤其是做事不咋樣,還特彆作精的那種醜八怪。
劉學鬆現在就能夠位列他最討厭的男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