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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但笑不語,神色平靜的看著她開口道:“那你猜猜看,我為什麼要帶來這裡?”
心中不祥的預感越放越大,溫舒潼壓低聲音開口道:“我對參觀你的過去沒有興趣,讓我走。”
“這些東西不是你有沒有興趣我就讓不讓你參觀的,而是全看我自己。”阿瑞斯勾起唇,然後強行掰著她的腦袋,讓他直視著浮在液體中的少女。
“你好好看清楚他這張臉,知道我為什麼最喜歡你嗎?因為你跟她長得最為相似!”阿瑞斯的聲音已經不複往日的吊兒郎當,而是帶了幾分難以言喻的狠厲。
溫舒潼的身子輕輕的顫抖起來,被迫無奈,隻能對著那個少女的臉看了過去。
即便是被這樣毫無生機的泡在液體之中,這個女孩子的五官輪廓還是比照片上看起來要好看的多。
她的五官非常立體,除了比溫舒潼多了些冷感之外,兩個人真的非常相似。
溫舒潼沒忍住尖叫了一聲,拚命的擺了下頭,從阿瑞斯的桎梏中掙脫了出來。
本來她的頭部就已經受傷,如今再被這樣對待,整個人簡直是苦不堪言。
溫舒潼的腦袋嗡嗡作響,眼中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想要忘記剛才眼前的一切。
“其實我把我對他的思念轉移到你的身上不對,但我就是想要留住你。”阿瑞斯在他耳畔開口,“我其實對做生意沒有什麼興趣,我之所以會回國,就是想要得到你。”
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溫舒潼知道,他心裡歸根結底愛的還是那個女孩子。
自己隻不過是那個女孩子的替代品。
阿瑞斯把自己綁到這裡來,也隻不過是想用一種特殊的方法讓自己取代她。
換句話說……
他其實是想借用自己的肉體,然後培養一個那個女孩子的靈魂。
想到這裡,溫舒潼的身上便一陣陣的起了寒戰。
怪不得他一次次的試圖進攻,即便自己有危險也並不在乎。
因為他想要的就隻是一個皮囊,之前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在為這一刻準備機會。
他越是恐懼,阿瑞斯就有種病態般的快樂。
他死死抓著溫舒潼的下巴瘋狂地開口道:“其實霍彥霖確實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對手,我一直在想有什麼辦法才能讓他放鬆警惕。”
“我一次次地從背後下狠手做壞事,他都把把你保護得很好。”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邵伊一,如果不是她那麼瘋狂的話,我可能也不會得手。”
“不過嘛,邵伊一本來不用這麼瘋狂的事,我找人想辦法催眠了她,不斷用仇恨做強化,所以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阿瑞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言語之間滿是笑意,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赫赫戰功。
可是溫舒潼的心臟卻一點點的冰冷起來,但也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
怪不得邵伊一會對報仇的事情那樣耿耿於懷,恨不得以命抵命也要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