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平靜又隨意,但是霍彥霖又不傻,分明能夠聽得出來,她就是故意在說這種話,想要讓他生氣而已。
但這次他決定偏偏就不上這個當。
霍彥霖也淡定的點了點頭,緩緩的開口道:“那還真是巧了,我之前也很喜歡帶我的老婆來坐過山車。”
“她雖然看起來有些害怕,但是那個樣子非常可愛。”
“並且那種連叫都不會叫的女人,不知知道有多吸引人。”
沒想到他居然還跟自己較上勁了,溫舒潼嘲諷的笑了起來:“就算再吸引人又怎麼樣,她也隻能存在你的記憶中了,從今以後這個世界上都不會再有他了。”
這些話霍彥霖已經聽過一遍了,他已經鍛煉出來了容忍度。
帶兩個孩子年紀尚小,沒想到會有人這麼說他們的媽媽。
月亮當即就揚起臉來,不滿的開口道:“你這個壞女人在胡說八道什麼?我的媽媽健健康康的,她什麼事都沒有!”
“我勸你最好把他的身體還回去,否則的話你這輩子都不會活得安穩!”
她抬手摁在月亮的頭上,看起來是寵溺的動作,實際上手的力道在一點點的加大。
“我也勸你這個小朋友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剛才我忍著你,是因為懶得跟你計較,但我現在不打算忍著了。”
她垂眸看著月亮的臉,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如果我這輩子活的不安穩的話,那你這輩子也彆想活的安穩,我就算是死,也要拖一個墊背的。”
她的聲音一點點的加深,後麵帶了一抹難以言喻的詭異,仿佛審判一般。
月亮這孩子雖然生性調皮,但是很少有被人氣到的情況,但偏偏這個人說話就是那麼的不中聽。
他的臉色氣得發白,抓緊了前麵的欄杆,冷聲開口道:“彆想對我媽媽做什麼!”
看他越生氣,溫舒潼笑得就越放肆:“手腳都長在我的身上,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克隆一個你媽媽出來啊。”
霍彥霖伸出手安撫性的拍了拍月亮的肩膀,輕聲開口道:“聽話,彆亂動,很快就結束了。”
“我可沒說很快就能結束,我要再玩一圈,你怕什麼,難不成還害怕我在車上跟你兒子打起來?”溫舒潼繼續挑釁的開口。
月亮自始至終咽不下那口氣:“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許對我媽媽動手,否則的話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沒有搭理他的這句話,溫舒潼故作苦惱的摸了下額頭,轉過頭看向霍彥霖:“我剛才有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我如果回到你身邊的話,你憑借什麼能夠讓股票上漲?”
“這是因為你戰勝了阿瑞斯嗎?就沒有其他的了?比如說曾經的溫舒潼這張活招牌能給你帶來什麼東西?”
能夠在過山車上這樣閒庭信步的討論工作上麵的事,恐怕除了他們之外再不會有彆人了。
霍彥霖原本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為了轉移月亮的注意力,還是開口道:“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婚姻和睦,本來就是加分項。”
“至於我和阿瑞斯之間的紛爭,自然是誰贏了之後,那些看客就自願站在誰那邊,股票肯定會上漲的。”
溫舒潼若有所思的摩挲了下巴,眼中忽然閃過一抹古怪的表情。
把另一隻手搭在月亮的肩膀上,隨意的敲著:“原來是這個樣子呀,我們的合約內容裡麵,我隻需要做日常的工作,你就會把地給我。”
“可是我不想讓你開心,也不想讓你的股票上漲,這樣的話阿瑞斯競爭就會更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