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這樣的資本,可以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裡。
明德遠生生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吹胡子瞪眼的開口道:“我不管你在這裡的實力如何,我也不管你曾經是什麼身份,你總要講點基本法!”
“難不成你連法律都要蔑視,真當上天入地,你天下無敵了嗎?”
微微挑起了眉毛,阿瑞斯繼續緩緩的開口道:“是啊,就是。”
隻要他沒有道德且不按常理出牌,那麼就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明德遠的胸膛急速的起伏著,整個人氣的臉都發白。
這麼大年紀的一個人了,卻被一個年輕人給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聽起來也確實是有些好笑。
“你如果真要想對我做點什麼的話,也不用在這裡質問那麼多了,直接來。”阿瑞斯繼續有恃無恐地開口。
這下明德遠卻沒跟他正麵剛,而是垂下眸看了眼他懷裡麵神情懨懨地溫舒潼。
經曆過剛才的爭吵之後,溫舒潼實在是太疲憊了。
她發現自己無論用儘什麼樣的力氣,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到以前了。
而她也不舍得離開阿瑞斯的身邊,隻能以這種方式艱難的苟延殘存著。
現在她已經喪失了所有的鬥誌,但從今以後阿瑞斯任何的話,恐怕她都不會再相信了。
明德遠忽然輕笑,一聲開口道:“剛才一下沒看清,沒想到您懷裡的居然是溫小姐。”
“剛才聽那些人說,您和溫小姐不是兩情相悅,她是經過了改造之後才在你身邊的,真是駭人聽聞。”
“怪不得你無所畏懼,連連大活人的身上都可以動手,更何況藐視法律呢?”
“之前確實我不對,剛才也是我冒昧了,恭送阿瑞斯先生。”
“我覺得這樣不太合適,明先生。”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在場的所有人連忙轉過頭去。
直接霍彥霖從遠處走來,他一身黑衣,愈發襯得雙腿修長,容顏絕美。
就這樣站在霓虹閃爍的酒店門口時,渾身上下帶著一股神秘的瑰麗感。
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卻又害怕被他身上的氣場給燙傷。
明德遠的眉頭皺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神色。
他跟霍彥霖可是人人都知道的死對頭。
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恐怕霍彥霖就算沒確切的證據是自己做的,但也猜出來了七七八八。
現在他出現在這裡還能有什麼原因,無非就是要過來落井下石。
明德遠連一個笑容都吝於給他,掀起眼皮開口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不僅能看到阿瑞斯先生屈尊來參加我兒子的生日宴會,連霍先生也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
“您不用客氣,我知道你看到我來的時候並不開心,但我是來幫您的。”霍彥霖單手插在口袋裡,雲淡風輕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