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江行文和隋偵他們也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兩個人剛下了車,就聽到了阿瑞斯這囂張之極的話。
隋偵捏緊了拳頭,滿眼都是徹骨的恨意,他壓低聲音開口道:“這個家夥真是一個神經病,知道霍彥霖投鼠忌器,偏偏要用這一種方式威脅。”
“這就是阿瑞斯的卑鄙之處,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江行文輕聲開口道,“你先彆著急,霍彥霖都還沒慌,你慌什麼。”
甲板上麵的風吹得獵獵作響,本應該是最著急的霍彥霖,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淡定的。
但他們兩個人也清楚,這份淡定隻不過是因為他的表情管理做的好。
畢竟不論是誰,老婆出了事,也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隋偵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壓低聲音開口道:“我現在就吩咐他們,想儘辦法把這個船給包圍了,等會從下麵衝上去,應該來得及救溫舒潼。”
“他手裡有溫舒潼,不論底氣再足也隻有一個人,隻要我們人多就能夠有機會。”
江行文點了點頭,目光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我們家阿偵果然是長大了,和之前都不一樣了,已經學會開始分析了。”
抬起手重重地撞了他一下,隋偵沒好氣的開口道:“你這話說的就顯得好像我之前特彆蠢一樣,你要實在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安安靜靜的跟著我。”
江行文連忙抬起兩隻手,示意自己投降。
緊接著飛快安排手下們悄悄貼近船邊。
現在阿瑞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霍彥霖和溫舒潼身上,他們應該還來得及。
誰知道他們的手下才剛剛一動,船上的人居然立馬就有所察覺。
阿瑞斯原本瘋魔的表情逐漸收斂,垂下眸看向船底的方向。
他歪了下頭,帶著幾分嘲諷的神色看著霍彥霖:“看來你的朋友跟你默契很足啊,你不讓你的手下動,但是你的朋友卻先幫忙了。”
“看來他們是真的很不怕溫舒潼死啊。”
說完之後,他直接揚起手,隻要見一連串的血珠子飛了出來。
溫舒潼壓抑的驚呼了一聲,她的脖子上轉瞬間就被阿瑞斯劃了長長的一道痕跡!
她下意識的想要抬起手捂著胸口,但是手卻被死死地禁錮著。
垂下眸挑釁的看著她苦苦掙紮,阿瑞斯滿臉都是猖狂般的笑意:“早前就跟你說過要乖乖聽我的話,你非不願意。”
“我讓你去靠近霍彥霖,是要你從他那裡收集有用的情報。不是讓你把自己也給交出去的,蠢貨,這是對你的懲罰。”
因為沒有辦法止血,溫舒潼脖子上的血一直在流淌著。
她的聲音很快就被染了血跡,整個人看起來血淋淋的,很是惹人心疼。
霍彥霖表麵上的情緒依然沒有太大的波動,但是手已經不受控製的輕輕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