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消息還真是多,連我都不敢確定她是否真的也已經死了。”
霍彥霖壓低聲音冷冷的開口,“既然你這麼好奇,不如你親自下去幫我一探究竟?”
所謂的下去,自然是到地獄裡麵去。
一語既出,那記者嚇得的雙腿都哆嗦起來,差點沒站住。
眼瞧著他幾乎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霍彥霖這才大發善心鬆開了手。
那記者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張大嘴巴喘著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霍彥霖神色冷漠的掃視了一周,壓低聲音開口道:“既然今天你們都要問,那索性我便直接把話說清楚。”
“從今以後溫舒潼三個字在我這裡就是禁詞,如果誰再提起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諸位如果覺得有恃無恐的話,那便隨意。”
說完之後他便轉身直接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隋偵他們一行人恰好聽說了外麵的動靜,急匆匆地趕了出來。
但他們來的不巧,恰好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霍彥霖目無光隨意的一掃,恰好就看到了站在人群最前麵的慕婉玲。
她走的幾乎身後的男生還快,滿眼都是擔憂的神色。
“怎麼回事?”隋偵人還沒到,聲音卻已經先出來了,“誰又犯賤了?”
唯有慕婉玲一字不發,不動聲色的到他麵前,幫他掃掉了卡在房發間的一個金色彩帶。
在所有人都關心的時候,唯有她滿臉笑意開口道:“都說長相英俊的人是女媧親自照的手辦,每一個細節都是他用心對待的。”
“彆人的頭上落了根金色彩帶,看起來就特彆的滑稽。”
“你這個倒像是設計師特地做出來的造型似的。”
說完之後她又輕描淡寫的抬起手,幫他整理了下衣服,這才站回了人群當中。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做作之意。
反倒是她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都糾結了,眉頭一臉不解地看著霍彥霖的方向。
畢竟人家正在氣頭上,她忽然莫名其妙的站出來,說這麼一大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隋偵又往前了幾步,憤然的開口道:“是不是又有記者胡說八道了,居然還突破保安衝上來了?!”
“這些人就是找死我,今天非得……”
說著他便急吼吼的往前衝了一步,那架勢大有要跟這些保安大戰到底的樣子。
霍彥霖一邊往前走,隨手扯住他的袖子,把人拽到自己身邊。
“行了,沒事。”他神色淡淡的開口。
隋偵人還沒有衝出去,就已經像是雞崽子一樣被霍彥霖給領了回來。
“沒事了,這就走?”他一臉茫然的開口。
霍彥霖並沒有接話,目光卻淡淡地放在了旁邊的慕婉玲身上。
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剛才的那一刹那,他是被這個女人安撫了的。
不管是她說話的方式,還是那四兩撥千斤解決問題的模樣,都和溫舒潼幾乎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