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禮物快結束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懸念,因為剩下的就隻有邵雲錚了。
其實對於邵雲錚的禮物,溫舒潼的心中嚴格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期待感。
並不是針對他本人,隻是覺得就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論送什麼都有幾分尷尬。
除非邵雲錚格外的體麵,知道該送些什麼。
溫舒潼摸到了一個相對較大一點的盒子,曆儘千辛萬苦把它打開,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盒子裡麵是忽然傳來的詭譎之際的笑聲。
霍彥霖捂著她的眼睛,扯著她猛地往後一退。
溫舒潼壓根沒反應過來,就被拉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在她站穩的時候,那詭異的笑聲也隨即消失不見,就像是從來沒有傳出來過一樣。
這是剛才那古怪的聲音,帶給他的衝擊感十分的大,再加上她是被捂著眼睛的,因此自己腦補了一幅畫麵,特彆的嚇人。
身子不受控製地輕輕哆嗦起來,隻覺得一幅恐怖的畫卷已經在她腦海中形成。
霍彥霖連忙抱緊了她,輕聲開口道:“彆害怕,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生日就應該高高興興的。”
“我在你身邊,什麼都不用怕。”
輕輕吸了一口氣,溫舒潼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低聲開口道:“我現在好多了,沒事,你放開我的眼睛,我就是想要看看是什麼。”
“這破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就是來惡心人的,乾脆直接給你丟了算了。”隋偵在一旁開口道。
“還剩誰的禮物?”霍彥霖壓低聲音開口道。
溫舒潼心中已經浮現出來了名字,她不想這件事情鬨大,更不想所有人因為這種破事有矛盾。
於是她連忙把霍彥霖的手扒拉下來:“剛才你還說了,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害怕,這頂多是個缺德的禮物,我都還沒說什麼呢。”
“還剩下我的禮物。”邵雲錚站出來開口道。
溫舒潼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帶了幾分責備的意思。
她尋思讓這件事情含糊著過去就罷了,偏偏這一個憨憨還要站出來自己承認。
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危險看的過去,邵煒言也焦急地開口道:“不會是我哥,他不會這麼無聊的。”
“這確實不是我的禮物,這個才是我的。”他把一個小一點的盒子推了出來,“我沒有理由會送這個。”
隋偵直接把盒子拿了起來,本來打算直接拆開,但想到是溫舒潼的生日禮物,還是遞給了她。
溫舒潼不想讓邵雲錚因為這件事情被誤會,笑著拆開了他的禮物:“我就知道你再無聊也不會無聊到這種地步。”
禮物盒打開裡麵是一個日記本,但並不是全新的,寫的有東西。
邵雲錚的臉上帶了一抹認真的神色,輕聲開口道:“這是我寫的東西,裡麵有不少關於你的,現在把它送給你。”
這個東西說純潔也純潔,說不純潔也確實不太純潔。
把日記本送給彆人,就好像是把自己整個人剖開,遞到了另外一個人麵前。
如果裡麵都是一些簡單的心情說法,並沒有什麼表達愛意的事情,那它自然就是一部純潔的日記本。
但如果裡麵長篇大論都是什麼愛而不得的腦殘語錄,那簡直就是對溫舒潼以及霍彥霖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