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謂的沒臉見我,就是雙雙站在門口,屁都不放一個,難不成要讓我親自過去問?”他微微揚起下巴,戲謔的開口。
張平腦子轉的最快,連忙磕了個頭:“主上,我已經夠努力了,我把之前審訊犯人的那一招全部都用上了,該催眠的也一點都沒少!”
“可是這小子硬生生沒交代一句話,我覺得這肯定是有問題的。”
他轉頭看了眼旁邊的首領,神色嚴肅地開口道,“我不相信就這麼一個小子能有抵抗住我審訊的能力,要麼是他根本就一無所知,一切都是騙局,要麼就是一開始就抓錯了人!”
一聽抓錯了人,旁邊的首領當場就不乾了,立馬拔高的聲音:“你說是自己問不出來了,怪我們抓錯了人?是不是下次拉不出屎的時候還要怪地球引力?!胡說八道也要講點良心!”
“我可沒冤枉你們,我這就是合理的提出質疑,前麵還有一個假設呢,你就選擇性的忽略了,是不是你心裡有鬼?”張平也伸手指著首領,毫不客氣的回懟他。
一旦兩人開始甩鍋起來,那剛才的恐懼就不作數了,一個比一個凶猛,就好像爭著搶著要咬死對方似的。
端坐上位的人是來聽他們彙報情況的,不是來聽這兩個人撕逼的。
下一秒,一個鋒利的雙麵刀片直接就飛了過來,從兩人中間劃過去,要不是張平及時收手,估計他的手指都要被削掉。
張平下的魂魄都差點飛走了,連忙收回了手,戰戰兢兢的看了過去。
戴麵具的人扶了下額頭,陰沉地開口道:“如果你們兩個人不想今天就死在這間屋裡麵的話,最好都給我講清楚。”
他這樣說,根本就不是威脅,而是警告。
兩人嚇得瞬間就嚴肅起來,張平立馬恢複了正經,把剛才審訊的時候月亮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麵前的人。
聽完了交代之後,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讓一個小孩子抵抗住催眠的壓力,確實不太可能,唯一的真相就是他根本就一無所知。”
“軟件是真實存在的,這不可能是一場騙局,那就證明,你確實是抓錯人了。”
首領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化作了畏懼,連跪都跪不住了:“怎麼可能?他分明承認了自己就是相信絕對不會是假的!”
那人不言不語地看了過來,麵具後麵的眼睛裡射出兩道凜冽的視線。
這兩道目光既像是銳利的刀子,也像是定格在身上的瞄準鏡激光,首領的身子瞬間就僵化了,抿緊了嘴唇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半晌,他才哆哆嗦嗦地開口道:“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誤,我們一定想辦法把另一個孩子給找回來!那這個孩子怎麼處理,直接殺了?”
他輕啟薄唇,森冷的聲音如同濕滑的蛇一樣鑽進他的耳朵裡:“你把他殺了,你打算拿什麼把那個孩子給換回來,用你自己的狗命嗎?你是覺得霍彥霖脾氣太好,還是覺得自己聰明?”
早知道自己每說一句話就是一個坑,他打死也不敢在他麵前胡說八道。
還是張平反應迅速,連忙開口道:“我們先想辦法透露一些消息出去,讓他們知道這個孩子就在這裡。到時候我來談判,定然有辦法把那個信息給換回來的。”
“霍彥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置自己兩個孩子的安危於不顧,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