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讚連忙充上錢,焦急地幫他拍背和撫順胸口,輕聲的開口:“沒什麼可惜的,以後我還可以再幫你找,救人是最重要的。”
抬起枯瘦的手指,他輕輕地抓了抓得讚的手臂,溫聲開口道:“說的對,不愧是我的孩子。”
溫舒潼的心中頗為有幾分難過,他們平白找了過來,讓帕鬆遭受了這樣一場劫難,他還要讓出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給她治病。
她絕對論不上聖母,但心中卻莫名的充滿了愧疚。
“除了將它曬乾磨成粉之外,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呢?我這個人不喜歡殺生,很忌諱這個的。”她故意做認真的開口道。
霍彥霖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外的神色,溫舒潼他再清楚不過,自然知道她並沒有這麼嚴重的忌諱。
但他卻並沒有出聲打擾,靜靜的等待著溫舒潼打算做什麼。
帕鬆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像是清醒又像是為難。
遲疑了許久之後,他壓低聲音開口道:“我倒確實還有一種方法,用蛇膽也應該也行。不用直接將它殺掉,每日取一點混在藥中就可以。”
“這樣的話就不會犯了你的忌諱,也不用殺了他。隻不過需要的時間可能會長一點,大概要在這裡留三個月左右,你可以嗎?”
原來帕鬆之前之所以提出這樣的方法,是想要讓她的病能夠治得更快一點。
“可以,這個藥剛好就夠三個月,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那就按這樣辦。”溫舒潼笑著開口。
帕鬆也一點點的舒展了自己的眉目,輕輕的笑了出來:“好,很好。”
他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溫舒潼他們也不方便打擾太長時間,於是簡單聊了幾句就一同出去了,那個蛇也被重新放在了盒子裡。
走出門之後,得讚衝他們行了一個屬於他們族人的禮,恭敬地開口道:“謝謝你,溫小姐。”
溫舒潼故意裝出一副不太懂的樣子,開口反問他:“為什麼突然謝我?是你們要治我的病,要謝應該是我謝你們才對。”
“他也看得出來了,你沒有這個忌諱,隻是想要幫帕鬆留住他愛的這條蛇。”霍彥霖在旁邊輕聲開口道,“我們都希望你能夠早點治好,你卻想要留住這條生命。”
“你就當我是婦人之仁吧。”溫舒潼攤了攤手臂,撇著嘴開口。
霍彥霖卻將她攬進懷裡,溫聲開口道:“什麼婦人之仁,你這個叫胸懷天下。”
“我帶你們到住的地方去。”得讚聽不懂這些古言,於是開口輕聲打斷了兩人的話。
兩人點了點頭,跟著他往前麵走去。
得讚停在了一處小建築前麵,這就是他們最近要住的地方。
這裡跟他們那邊農村的房子差不多,都是簡簡單單的平房,房子是尖頂的,上麵蓋了一層叫不出名字的乾草,下雨的時候可以吸收水分,防止積雨。
“裡麵所有的家具都是新的,全都是按照霍先生的安排來的,希望你們在這裡的三個月能夠開心。”
得讚臉上帶著笑,生澀地開口,“今天晚上我會把藥帶過來,告訴你們該如何服用,每隔一個星期裡麵就要換一種藥材,方法也會不儘相同,一定要等我。”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很快便目送著得讚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