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都已經過去了,所有的害怕也已經終結,我們安全了。”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霍彥霖溫聲開口道,“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溫舒潼從他懷裡抬起頭看了一眼,不知想起什麼,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呢?跟個傻子一樣。”霍彥霖被她感染的嘴角也帶著笑。
“我都快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我們兩個人的相逢總是在醫院裡麵,這就是落難夫妻嗎?”她強壓下自己的笑,開口道。
“不是,是我們運氣好,每次都是虛驚一場。”霍彥霖輕聲笑著開口。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外麵的江行文輕輕地敲了敲門,告訴他們機票已經訂好了,就在後天早上。
溫舒潼腿上的傷都沒好,顧念著明天就要走了,非得堅持出院,要回到村子裡麵去看看。
所有的車子隻能停在村口,裡麵的路太窄了,根本就進不去。
機車的話,溫舒潼現在的身子也不方便坐,於是霍彥霖索性就直接抱著她回了村子。
另一隻手上有聲,他就單手抱著。
其實即便這段時間被蠱母折磨,霍彥霖瘦了許多,但手臂上的力道卻沒削減多少,單手抱著溫舒潼還是很穩的。
但溫舒潼還是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嘴上說是為了維持平衡,實際上是害怕霍彥霖太用力。
隋偵作為一個常年健身,身體非常不錯的人,他也完全能夠承擔起抱著溫舒潼的責任。
但這到底是自己的老婆,霍彥霖怎麼也不忍心假手於人,哪怕隋偵完全不喜歡女的。
回到村子之後,他們先去見了得讚和帕鬆,帕鬆在醫院的身體損耗太大,現在正在臥床休息。
而得讚打算照顧到他父親身體差不多康複的時候,就重新回到之前的城市,想要繼續學醫。
跟江行文交流過之後,他對這個行業愈發的感興趣起來,希望自己以後能夠做得更好點。
不過不會像之前一樣,一去就是數年不回,以後會多多回來見他的。
“如果你求醫的路上有什麼麻煩,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我能幫到的地方,一定會竭儘全力。”霍彥霖往他的手中塞了一張名片。
雖然他的神色淡淡,但眼中卻帶著堅定的是真心想要幫他。
這麼多天的相處,得讚所做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裡。
也不客氣那麼多,他坦蕩的收下的那張名片,笑著點了點頭:“以後要是有需要的話,我一定會打電話的,彆嫌我煩就行。”
走的時候,霍彥霖又在門口的桌子那裡壓了一張支票。
上麵的數字非常的可觀,足以支付得讚幾年的學費和帕鬆的醫藥費。
他藏的地方非常的隱晦,他們一時半會也看不到,等回頭會讓手下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