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旁邊的霍彥霖卻習以為常,好像一下子就能接受這個事實似的,平靜的開口道:“我爸好像除了用這種方法表達喜歡和關切之外,再想不起其他的了。”
“一方麵是他表達關心和關愛,另一方麵也是他自己確實喜歡馬術,所以說才弄出來這陣仗,不過兩個孩子確實方便的多,也是好事。”
黃淑雲一邊進房間裡收拾著東西,一邊跟他們閒聊著。
“你的意思是說,他之前也給你建過?”溫舒潼抓住了這句話的重心,輕聲的開口道。
點了點頭,霍彥霖道:“現在那個商用的馬場就是他曾經給我建的,後來又擴建了,然後周邊建了些酒店之類的,就成了現在的規模。”
“父愛如山,而且是金山銀山。”溫舒潼感慨的開口。
“沒關係,你要是喜歡的話,金山銀山我也一樣可以送你。”霍彥霖帶著幾分笑意,但眼中的神色卻格外的認真。
好像隻要溫舒潼肯答應,就算是她想要天,霍彥霖也能坐火箭上去給她撕下了一塊。
於是她立馬鄭重的搖了搖頭,緊張的及時止損:“不用了,我暈錢,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你饒了我吧。”
“從此以後,你想要什麼隨時都可以跟我說。隻要我有,隻要你要,最好的,一定會是你的。”霍彥霖緊緊抓住她的手,聲音溫柔的開口。
兩人都是劫後餘生,好不容易從鬼門關那裡闖過了一遭,當然是所有的好東西,都隻想跟對方分享。
“我擁有的東西並不是很多,但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都給你。”溫舒潼也開口道。
輕輕的點了點頭,霍彥霖低頭靠近她,一張俊美到不近情理地臉就那樣貼了上去。
削薄的唇角帶著一抹笑意,他壓低聲音開口道:“你有一顆赤子之心全部都在我身上,還不夠嗎?”
災難是所有人都不想見到的東西,但同時它也是一塊試金石。
兩人一次次的用經曆的件事向對方證明,除了站在自己旁邊的人之外,他們的世界中不會有第二種選擇。
就在這個時候,黃淑雲恰好收拾好了東西走了出來,入眼就看到的是這一番場景。
她站在兩人身後咳了一聲,帶著幾分肅然開口道:“理解你們兩個人劫後餘生見麵不容易,但有些事情該克製還是得克製。”
她這話裡麵的隱晦意思,就好像自己和霍彥霖當中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溫舒潼的眼神立馬閃過了一抹尷尬的神色,輕聲開口道:“不是的,我們沒有……”
然而旁邊的人卻看熱鬨不嫌事大,輕飄飄的開口接話:“本來就是正經夫妻,持證上崗的事情,被你說的好像我們兩個人不乾不淨似的。”
“身體還是自己的呢,單人為什麼不能裸奔著上街?那是因為每個人都需要有廉恥心!我發現你去國外一趟,倒是學了不少開放的知識,就是簡直是開放到不要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