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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怒火下了樓,溫舒潼本來都想好該怎麼和霍彥霖吵了。
然而看到他英挺的背影在廚房裡麵忙碌著,她忽然間又有幾分於心不忍。
感受到下樓的動作,霍彥霖轉過頭來,帶著幾分笑意開口道:“起了?叫你這麼早,是不是不高興?”
“你要是淩晨才睡覺,現在我叫你,看看你高不高興。”溫舒潼幾乎咬牙切齒的開口。
“但是我確實也是淩晨才睡覺的。”霍彥霖繼續帶著幾分笑意,“不過……”
“行了行了,打住彆再說了!”溫舒潼害怕自己再控製不住臉紅,於是索性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打斷了他。
“其實是我剛才江行文他們那邊打來電話,,說是他們又在阿瑞斯的實驗室那裡發現了另外一種物質,目前還不明確是什麼,但是不確定他有沒有在你身上用過。”
霍彥霖將早餐放上了桌子,正色的開口,“所以說我們必須要趕過去看看,確定一下。”
這麼一說,溫舒潼心中的火氣消散了大半,輕輕地點了點頭:“好。”
兩個孩子也是好奇的很,非要去。
但是他們今天早上有私教課,等會兒霍嚴山會過來接他們去高爾夫球場。
霍彥霖搖了搖頭,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你們現在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像曾經一樣隨心所欲,要學一些東西了。”
雖然兩個孩子都在某些方麵展示出來了,非一般的天賦,但是他們後來終究是要融入社會的,而且還有睿禾這麼大的公司。
所以說不能事事都順遂他們所願,是該放棄一些自由了。
兩個人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都一臉不悅的開口道:“爸爸自己小的時候沒有快樂和自由,現在要讓我們也沒有快樂和自由嗎?”
霍彥霖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是啊,不然呢?”
他們立馬就像紮了氣的氣球似的,挎在了椅子上,長長地歎出一口氣。
剛剛吃過飯,霍嚴山的助理就過來了,接他們兩個人去高爾夫球場。
目送著他們離開之後,溫舒潼和霍彥霖也坐了車,前往江行文父母的工作室。
“其實現在想想,讓爸爸來管束他們是一件好事。”霍彥霖開著車,忽然開口,“他不會心軟,不管他們怎麼求都沒有用。”
溫舒潼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開口接話,不打算打擾他。
霍彥霖繼續開口道:“有些東西如果不用強硬的手腕,肯定會學不好。”
“其實我並非不知道之前我爸做的那些事情是為我好。我隻是……意難平。”
猶豫了許久,他才壓低聲音說出了這三個字。
其實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霍彥霖可能根本就不會提到這裡。
其實他現在成年了,有很多很多的機會和自由可以騎馬。
也可以找到比當時他騎的那個馬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小馬駒。
但是有些東西不在就是不在了,三歲的時候想要的玩具,三十歲雖然買得起,但卻已經不是曾經的感覺了。
溫舒潼沉吟了片刻,忽然開口道:“哎呀,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還不會騎馬,之前也隻是見彆人騎過,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要不你教我吧?”
“反正你那麼厲害,而且我也不喜歡嚴厲的老師,像你這種就差不多,也省得給彆的馬術老師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