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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文的聲音聽得不太清楚,唯有夏清純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得好好感謝我,找到了這一個地方。要是按照你自己的話,平時恐怕根本就不會來電影院吧?”
溫舒潼皺緊眉頭,大跨一步往前走去。
旁邊的人不動聲色地拉住了她。
“怎麼了?難道你不打算告訴隋偵嗎?”溫舒潼皺著眉頭。
“當然要告訴,我幾時說過不告訴他?”霍彥霖微微挑了下眉。
“我要去前麵問問,看看他們兩個人到底要做什麼。”溫舒潼近乎氣極敗壞的開口,“總不能因為自己並不是天生就彎了,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吧?!”
“要是過去問,你覺得他會跟你說這麼多嗎?”霍彥霖垂下眸,帶著幾分嚴肅。
“什麼意思?”
不動聲色地彈出手機,霍彥霖麵無表情地就撥通了隋偵的電話。
他這一張臉美則美矣,但是就這樣麵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就好像是無聲的審判者。
“你這……玩的也太大了吧?”溫舒潼小聲的開口,“這不變相等於直接讓他們三個人麵對麵,這可就是修羅場了!”
他依然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麵無表情地開口道:“有些事情之外人根本解決不了,與其如此倒不如交給他們自己。”
這一個時候電話接通,溫舒潼安靜下來。
“現在在哪裡?”霍彥霖也說其他的,言簡意賅地開口。
“我剛才都懷疑我是不是看錯了,高高在上的霍大總裁,居然也有給我打電話的一天,真是太讓我震驚了!”隋偵在電話那頭誇張地喊起來。
他在電話那頭一臉不知人間疾苦的調侃,而江行文卻在這裡跟彆人一起看電影。
不知為何,溫舒潼的心中莫名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我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霍彥霖繼續淡淡道。
隋偵依然帶著笑,調侃的開口:“瞧你這臭脾氣,我就是隨便的感慨一聲,又沒耽誤你多少時間。我現在在實驗室呢,江行文說他下午有事,我來幫著看一會兒。實驗室現在沒彆的值班的人了,好無聊啊。”
好家夥,這樣一說溫舒潼更心酸了。
已經腦補了一出隋偵獨守空房,江行文在外麵花天酒地的苦情戲。
估計普天之下男的出軌,女的被蒙在鼓中一無所知的新聞,就跟現在這個樣子差不多。
隻不過被蒙在鼓中的換了個對象罷了。
“到新影電影城來。”霍彥霖繼續神色淡淡的開口,“請你看電影。”
“可能吃錯藥吧,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買禮送老鱉?”隋偵當場就表達了自己的不解和不滿。
霍彥霖並沒有開口回話,而是意味深長地輕咳了一聲。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刮去!我就是好奇,你不是跟溫舒潼去過二人生活了嗎?閒著沒事突然找我看什麼電影,更何況我這邊還脫不開身。”隋偵好奇的開口。
要是在平常的話,溫舒潼一定要懟他一句,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還好意思說童言無忌。
但今天他也算是受害者,於是她索性沒有開口。
“我讓人去接替你的工作,你直接過來就可以。”霍彥霖繼續眉目平靜的開口。
隋偵再了解不過,他平時不是這種一件事情如此執著的人,今天卻偏偏這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