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隋偵會好得多了,至少你被逼急的時候,不會像他一樣打人。”
“你還拉踩起來了?回去我就跟月亮討教一招,帥不帥氣不要緊,實用最重要,到時候留著打你。”
有人開著玩笑,車子很快就到了警局。
因為警車在前麵開路,因此隋偵他們提前到了。
下了車,到了眾人麵前,霍彥霖就再次恢複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因為溫舒潼之前和死掉的人確實有過過節,因此她和隋偵是最先被傳喚過去錄口供的。
霍彥霖大馬金刀的坐在警局的休息椅上,伸手搭著椅背,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他的模樣不像是在等待家屬錄口供,倒像是過來給警察們錄口供的。
年輕的實習警察給他端來了水,客客氣氣的開口道:“霍先生,麻煩您了,這麼晚還要跑過來一趟。”
霍彥霖結果他遞過來的水,隻是神色淡淡的開口道:“我夫人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霍先生,之前在辦案的時候,您對我們確實也有不少的幫助,但是這件事情我暫時沒有辦法給您保證,一切要等調查結果出來。”
他端著杯子的手微微有些發顫,但還是開口道。
“死的是什麼人?”他收回了手,身子微微前傾,臉上帶著一抹肅然的神色。
對方先是一愣,緊接著開口道:“目前還不能確定,法醫已經把人帶走了。”
“從我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們也相信霍夫人一定跟這件事情無關,因為她完全沒理由殺掉一個對自己毫無威脅的人。”
“但現在外界紛紛都在猜測,是因為她和她的同班對老人動了手,老人受辱後撐不住壓力,跳樓自儘的。”
“雖然嚴格從法律上來說這不算犯法,但是道德壓力一樣很大,我們所做的就是拚儘全力,還尊夫人一個清白。”
“那隋偵呢?”江行文也走了過來。
他身上的疼痛稍微緩和了一點,就開始關心其他的情況。
公共場合打架鬥毆,現在還不確定那個人的傷勢。如果真的嚴重的話,隋偵也一樣要受到譴責的。
剛才還卑躬屈膝的實習警察立馬就挺直了腰板,衝他豎起了大拇指:“您那位朋友真的是好樣的,被他打的那個人之前有肇事逃逸的前科,我們到現在還在追他呢。”
“要不是隋偵先生把人給留下來,說不定我們還要耗費一段的心神,得謝謝他!”
正說著的時候,溫舒潼已經錄了口供走了出來,恰好就聽到這句話。
臉上閃過一抹訝異的神色,溫舒潼驚歎道:“怪不得他非要把那個人給留下來,原來如此。他知道他有前科,那是不是意味著兩個人之前認識?”
看到她走出來,霍彥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溫柔了幾分。
騰出了旁邊休息的位置,把溫舒潼攬進了懷裡。
整個過程隨意又自然,他的臉色自始至終都沒發生什麼變化,但周身的氣場卻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