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作案的手段非常的複雜,現場十分乾淨,導致在出事之後的十年後,警察都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霍彥霖沉聲開口,“但是所有的警察都沒有放棄過這個案子,五年前他們無意間就找到了一個指紋,讓案子有了大進展。”
溫舒潼屏緊了呼吸並沒有開口,靜靜的等待著霍彥霖繼續說。
“那隨後他又完全沒有了任何的線索,直到前段時間才隱隱約約有信息傳出來,警察一直在調查,沒想到居然是以這種方式抓到了他。”霍彥霖沉聲開口。
“雖然找到了,但卻已經去世了,對之前的那些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做出供述,而因為他死掉的人,也沒有辦法沉冤昭雪。”溫舒潼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難過的開口。
她和隋偵都是見過那是最後一麵的,如果早知道他是這種貨色,當初就應該無論如何都把他給扭送到警察局。
雖然那時候可能會鬨出來很大的動靜,但至少這個人還活著,就會有無數的機會可以從他的口中得到當初案子的細節。
沒想到陰差陽錯,居然一切都超出了他們的控製之外。
感受到她情緒的低落,霍彥霖輕輕地把人攬進懷裡:“不能把這件事情歸咎在自己的身上,你沒有做錯。誰能想到在路上隨隨便便遇到的一個猥瑣老頭,會是一個殺人犯呢?”
“更何況警方早就已經根據他留下來的線索做了側寫,跟他本人的相貌基本吻合。
“但是他在逃竄的過程中整了容,即便是真正的警察跟他狹路相逢,也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
“我們就隻是旁觀者一切的路人,能夠儘自己的所能幫上一點忙,就已經足夠了,彆自責。”
其實溫舒潼心裡知道,霍彥霖這種人,做任何事情都喜歡儘在掌握的感覺,他不喜歡稱自己為路人。
但為了能夠安慰到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份也降低成甲乙丙丁。
溫舒潼點了點頭,輕聲的開口道:“其實我心裡也知道,就是有點過不了這個坎。估計隋偵知道這個真相的話,心裡也不會太好受。”
“他現在估計還顧不得知道這個真相,畢竟現在還在封閉式的進行賽車訓練,馬上就要比賽了。”
霍彥霖帶了幾份笑意安慰她,“他心可比你大多了,搞不好出來之後還會得瑟地向你自誇他那一腳神勇無比,直接踹翻了一個殺人犯。”
本來溫舒潼心裡確實挺哽著的,霍彥霖突然來的這句玩笑讓她忍不住抿了下唇。
輕輕的捏了一下她腰上的,霍彥霖笑著開玩笑:“想笑就笑吧,不用強行憋著,要是憋出事了怎麼辦?”
旁邊的星星和月亮也變著法安慰:“你是心理谘詢師又不是超級英雄,要是挽救不住一個人的生命就自責的話,你每天壓力得多大?”
“我不是因為挽救不了一個生命不高興,我隻是遺憾真相可能要永遠被冰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