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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純往後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
她輕聲開口道:“真不是我要為難她,而是江行文不願意回答我的話,除了溫舒潼之外,我也不知道該跟誰說。”
“你們不想見我,我道歉完立馬就可以消失,但總得給我一個發言的機會吧,你們是一群和諧的朋友團體,又何必當一言堂?”
不得不說,夏清純確實能說會道,非常擅長舌戰群儒。
她不像其他的女孩子,被人傷害了之後就哭哭啼啼的,她簡直就是所向披靡,好似沒什麼好怕的。
邵煒言也被她的話給堵了回去,眼中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
他冷笑了一聲,半是嘲諷,半是意外:“夏小姐倒是能說會道,真是讓人佩服。”
夏清純不卑不亢,繼續開口道:“如果有辦法可以讓我根本就不用跟大家這要針鋒相對的說話,就能夠達成所要的目的,我也希望能當一個溫柔和善的女孩子,可是你們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江行文,你非要逼得我把你所有的朋友都得罪完之後,才肯理我嗎?”
前麵她一直很淡定,唯獨跟江行文說話的時候有些哽咽,“我隻是回來之後好不容易碰到了曾經的同學,想要處理好關係,卻沒想到會弄成這樣一團糟的畫麵。”
溫舒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是真的有幾分佩服夏清純語言的藝術。
這個時候,她無論說什麼都是越俎代庖,夏清純就是要逼得江行文跟她正麵相對。
江行文最終還是轉過頭來跟她四目相對:“你沒有做錯,不用道歉,我們依然還是同學。”
“不過你心裡應該清楚,如果你隻拿自己當我同學的話,不應該一次次地乾涉我朋友做的事情,這是逾距。”
“你道歉也可以,卻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之下,還當著隋偵的麵,不是真誠,是道德綁架。”
“你想要的答案我都回答了,滿意了嗎?”
夏清純眸中淚光閃爍,帶了幾分楚楚可憐,但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打擾了。希望你和他關係一直很好,有你的答案就夠了。反正我隻是想確定,我從一開始就沒做錯。”
“對,你沒有做錯,隻是他不喜歡。”江行文點頭。
看似沒有偏袒隋偵,但話裡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雖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還像是被風霜摧折過得花朵,帶著幾分垂頭喪氣便離開了。
邵煒言感慨道:“果然解鈴還須係鈴人啊,我們說那麼多都不管用,你倒是一開口就行了。”
“這女孩子是不是喜歡你……”
他話還沒有說完,江行文抬起手指做了個噓的動作,淡淡道:“都過去了,不用討論他,我們去看比賽。”
江行文向來是體麵得體的讀書人,從不在背後議論彆人是非。
事情到此為止,他自然也不再繼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