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潼被她逗得哭笑不得,輕輕地推了她一把:“去你的,瞎說什麼呢?”
“那讓大家評論評論,我說的是不是實話?”她的目光轉向周圍的其他人。
旁邊的人立馬搖了搖頭,唯恐避之不及:“你可彆拉上我們這些倒黴蛋了,你自己惹了老板,罪惡自己承擔,怎麼還想拉我們墊背呢?古代滿門抄斬也不過如此吧!”
溫舒潼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的副手,開口揶揄:“這原來就是你的號召力,我本來還以為我不在的時候你很有發言權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唉,一般一般。”
“那不是因為你現在回來了嗎?他們一個個有了依仗,簡直是囂張的不行,壓根就沒把我放在眼裡。”副手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辛苦辛苦,特地給你多漲工資。”溫舒潼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宣布你的工資漲五千二百。”
其他地方的人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都不一定有這樣的工資。
他們卻隻是漲工資就漲這麼多。
副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受寵若驚的開口道:“我耳朵沒聽錯吧,鐵公雞居然拔毛了?”
溫舒潼故作生氣地瞪他一眼:“你要是再嘲諷鐵公雞的話,剛才拔出去的毛,我就是用膠水粘,也得讓它回到我身上來。”
“不不不,我錯了就,看在我兢兢業業的份上,怎麼也不合適收回吧?”她連忙拉著溫舒潼,笑嘻嘻的開口。
其他地方的會議都是嚴肅而緊張的,唯有他們的工作室,簡直就像是種人嘮嗑現場。
坐在副手旁邊的一位男心理谘詢師跟溫舒潼關係也不錯,開玩笑道:“怎麼漲工資還帶偏心的,難不成我們這些人都是來配坐的?”
“當然沒有,你們在她的基礎上都再多加三百。”溫舒潼笑著開口,“湊個整數,比較吉利,”
剛才還美不滋兒副手一下子就愣住了,故作誇張的開口道:“怎麼還有這種事情?!”
溫舒潼一臉淡定的看著她:“你要是再多懟我幾句的話,不僅不漲工資,每個月彆人開工資的時候,你還得倒貼我錢。”
“惡毒的女人!”她狠狠地一拍桌子。
副手麵前的筆記本彈了起來,裡麵每一張紙上密密麻麻的都寫滿了字,全部都是注意事項。
其實溫舒潼不在的時候她是真的很辛苦,每一件事情都要事無巨細的自己親自去處理,不懂的就一點點的學。
溫舒潼剛才也是在跟她開玩笑,她是最值得被獎勵的那一個。
溫舒潼故意不正麵回答她的話,緊接著開始宣布除了工資之外福利。
其實大部分的心理谘詢師最主要的靠的是谘詢賺錢,工資隻不過是最簡單的基礎。
雖然剛才溫舒潼說話的時候對副手毫不客氣,但是福利在她那裡卻一點都沒少。
其實副手自己也是心領神會,有些事情不用說,大家心裡都知道。
就在一群人中聊得開心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了前台尖叫的聲音,她的聲音嚇得都失控了:“你是什麼人?快出去,滾遠一點!保安,啊——”
最後的聲音尖銳又淒慘,仿佛刮蹭在所有人的耳膜上。